扶光拿近了那物细瞧,没瞧出什么眉目来,神情颇为不解:“我也不知。”
转头去看其余物事,也是千奇百怪,制作都十分精巧,却不知是作何用途,定睛一看,发现其中有一本小册子,他拾起来翻了翻,过得片刻,合上那册子,忽的笑了起来:“我知道是什么了。”
霍云容被勾起了好奇心,躺在他身下,乌黑的睫毛微微颤动,眼中水光潋滟,“是什么?”
扶光俯下身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这就告诉你。”
她很快便知道那是什么了,红纱帐内人影交迭,片刻之后便传出一阵暧昧声响,一只雪白光裸的手臂从帐中伸了出来,细白的手指紧紧攀在床沿上,指节因过于用力而泛了白,不多时就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捉住了,挤进指缝中,十指交缠在一起,纱帐晃得越发厉害。
帐中动静渐渐停歇之时,已近四更时分。
霍云容双腿大张,靠坐在扶光怀中,白腻的后背湿乎乎的贴在他的胸口,咬着嘴唇,身体瑟缩着发抖。
扶光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她的颈侧,手臂绕过她的腰,伸进她的腿间,左手的两根手指掰开两瓣肿胖殷红的花唇,右手捻着一根细细的牵引绳,慢慢地往外拉扯着。
那绳子一端绕在扶光指上,另一端却是隐没在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花穴之中,轻轻一扯,蝉鸣似的闷响便不绝如缕地从肉穴深处传出来,霍云容忍不住叫出了声,身子不住地抖,腹腔内部被震得酸麻不已。
待到体内的东西终于取出之时,她的身上早就出了一身淋漓的热汗,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虚软得坐也坐不住了,岔着腿半躺在扶光怀中喘息。
扶光将那沾满了粘腻淫液的珠子握在掌心里,又是一阵绵绵的鸣响,掌心被震得微微发麻,他贴在霍云容耳边蹭了蹭,说道:“咱们把这东西带回家去吧。”
霍云容睁开一双春意盎然的秋水眸,横眉怒目,娇喘吁吁:“你敢!”嗓音绵软,半点威慑力也无,倒似床笫之间的调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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