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的确是如此。」
「所以你做了很多不合常理的事,让我觉得你很奇怪,在你没有太多戒心的时候,当下的反应是真实的,最容易窥探出来。」
「而且有一次看到有男生朋友载我去找你,你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五味杂陈,你不知道那种复杂的心情叫吃醋,一直胡言乱语问东问西,质问我不是说我爱你吗?搞得好像我红杏出墙被你抓到一样,问题是你根本也不曾说过是我男朋友,到底在吃什么飞醋?」
「然后你的反应好像是被发现逮到一样的仓皇,顾左右而言他,最后才说:『所以我说我问错了嘛!』还有,我骑车载你去绍臣家的那天,因为你的心里还有我努力不懈找到你的感动,在路上,你应该也是藉着酒胆才敢抱我的吧!」
「应该是这样没错,你这么年轻,洞察力跟分析能力就这么强,我怎么受得了?」
「因为你知道自己落在我手上会逃不出手掌心啊,哈哈哈!那时你自视甚高又年轻气盛,怎么可能甘愿认输栽在我手上?自以为可以扭转命运。」
「那时你的心情也是忐忑+欣喜的吧!」
「忘了。」
「妈的,这么重要的时候你怎么可以忘!」
「就真的忘了嘛!」崇峻也没说谎,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事,这么多年他不是记得很清楚,再加上当时有点喝醉的情况下,也是无可厚非。
「还好没有发生什么事,要不然你也是事后都忘记。」
「这个就不会忘记了。」
「因为我不想糊里糊涂的发生,所以绝对不可能,所以那时你是真的想……?因为你后来有问我几岁,我说十六,你说不行,我还太小……」
「我有对你怎样吗?」
「你想要怎么样,但是我不肯啊!一直在卢小小,在卢我啊!」
「哈哈哈……有这种事?」
「床就已经是单人床了,你还一直靠墙,要我躺在你旁边啊!」
「哈哈哈……」
「你还笑得出来,我有要走的念头你还拉着我的手。」
「真的喔!严重……」
「等到绍臣来问我跟你什么关係,问我是亲密关係还是普通关係,我想了想说普通关係,你听到就生气了,说是普通关係我可以走了。」
「这样喔?」
「然后我说我要跟你一样,无照骑车、抽烟、喝酒,这样我们的世界就一样了,你说我不行,问你为什么不行,你说:『因为我会心痛。』」
「你真的不行,肯定被当叛逆女被赶出家门。」
「那也是我的事,你心痛个鬼?」
「因为你根本与这个世界不相干啊!如果硬闯,只会遭殃。」
「那胡育华就可以?你就不心痛?」
「她就是硬闯的。」
「哪像?她看起来就像浑然天成的。」
「那是被她姐姐影响的,所以那时我很气她姐,我朋友又没意见,我更气……」
「所以她是认识你之后才会抽烟?才那么风尘味?」
「是的,我完全阻止不了她。」
「所以再来一个为了你这样沦落,你会心痛?只要有一个就够了?
「唉~她完全不怕我骂,真晕,拿她没辙,好像吃定我会让她一样。」
「你那时是真的被她牵着鼻子走啊,连你做的那些事什么抱我啊、想干嘛啊都是「安慰我」的理由你都说的出来啊!那时的你最孬最没出息,想到就气。她不听你的,你大可可以不理她,看硬碰硬谁吃亏,谁爱谁多谁就是输的那一方。」
当初看着他沦陷的样子,心头的那股鸟气还是堵在胸口。
「她赖皮的程度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有史以来碰到最强赖皮的人就是她。」
「你只要比她更冷,她就输了,只是你太笨了,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失去你,抓着你的把柄你不会拋弃她,她才可以这样肆意妄为,把你的话当屁,然后你当兵的时候觉得耐不住寂寞,找了新恋情,过没多久还是觉得爱的是你又回头了!」
「……真无言!」
「她的赖皮都是假象,都是要你一直记得她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她越离谱你才会越愧疚越深,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光是靠愧疚与责任可以跟一个人在一起多久?会多心甘情愿替她收烂摊子?也难怪他们的感情消耗得这么快,总是在不稳定的情况下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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