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天来裴先生也并不是全天无间候的工作狂,如果她想,其实她完全可以和优利卡发生点什么比那个带着硝烟的吻更亲密的事情。当然那个吻也很单纯,单纯到裴婴棠事后躺在奥格斯汀家族医院的病床上回想起来的时候,都先是想起游刃有余的神子颤动的睫毛,然后才能想起唇齿交接时柔软的触感,情不自禁地微笑。
而这些天里之所以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很难说没有裴婴棠自己有意避开的缘故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迟迟不肯答应优利卡,这出于一种非常隐秘的心情和趣味,应该说,优利卡这样陪着她的时候让她觉得很安心。
常年混迹于组织和正常世界边缘的Tequila当然知道不应沉迷于虚幻的安全感,就好比飞行员在空中会因为分不清天空和海面觉得自己在下坠,这都是十分危险的事情。但如果可以掌控,危险也就不算是十分危险,甚至可以被纳入一种令人喜欢的新奇体验之中。
好吧,这些都是借口,她只是想和喜欢的人多相处一点时间,而这些宝贵的时间最好不要拿来上床。
优利卡听完她喃喃的这些话,很轻很轻地从身后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听起来我像个把人追到手就抛掉的花花公子。”
裴婴棠被她按在落地窗前,以一种完全嵌合的姿态从背后相拥,一边低声笑起来,“我可没这么说。”
刚刚洗过的肌肤是湿滑的触感,有一部分已经晞干了水分,绵软轻盈,像是午后天际倦懒的云,在她的揉弄中溢出呻吟。她吻了一下棠的后颈,怀中人微微仰起头,碎发蹭在她的鼻尖上,一点点痒,但更多的是玫瑰水馥郁的香气。她忍不住用舌尖舔掉一点,香气盈入口腔,味蕾却是淡淡的清苦。
棠大概也是被她弄得痒起来。玻璃窗清冷如冰,窗缝里冒出来的冷气激得身体愈发敏感,优利卡的右手已经撩拨得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忽然跑过去不知道背着她玩什么别的游戏,“你在干什么?”
那人握着她扶住玻璃墙的手腕,拇指圈住好似在量腕骨,“刚才忘了问,你一般在上面还是下面?”
从来没听说把人快弄到高潮才来问这个的。
裴婴棠闭眼,看穿了她的恶趣味,声音有点沙哑,“我说在上面的话,神子殿下现在跪下来让我操吗?”
优利卡笑出声,她捉住手腕顺势把人拉到怀里,吻上棠闭敛的睫毛,腰下的性器贴住腿心慢慢滑进去,“但怎么操作?棠,你又不是futa.”
交合很生涩,尽管有刚才的润滑,她要容纳下优利卡也得个过程。至于挑衅,裴婴棠向着床头柜瞥了一眼,“那里有双龙。”
优利卡凑过去亲她的脸颊,语气无赖又有点哀怨,“你什么时候买的……而且棠,你居然宁肯自己动手都不愿意来找我!”
她趁机用力顶了两下,搅得棠几乎在她怀里痉挛,然后蹭了蹭棠的头发,“下次不许这样了,再这样我就要惩罚你了。”
裴婴棠被她弄得没有什么力气,按住额头低低的叹道,“穿戴式的——”这种东西她一个人怎么用。而且这些天忙得压根没空做别的,脑补也该有个限度。
可惜神子大人没听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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