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太阳穴突突地狂跳起来,无数疯狂的情绪像涂鸦扭曲的黑线条在脑袋里一团糟,他深吸了口气:“先去洗澡。”
陈思尔顺势翻身滚到他身边,张开手臂,示意他抱自己去浴室。
江衍被她身上的痕迹烫到了眼睛似的,压着黑沌沌的目光不多看。
下颚弧线绷得冷冽,却还是动作轻柔地把她抱了起来。
陈思尔腰酸腿软,私处隐隐传来不妙的撕裂感,自然要耍耍小性子赖着他给自己侍弄妥帖。
江衍也果然照顾得很细致,她教他给自己洗哪里,只消哼哼地指指吮肿的奶头、或者在花洒蓬头下转个身、稍弯下腰,江衍就扶着她轻轻地揉弄自己留下的淤痕,再把手指探进去红肿的嫩处掏挖。
只不过他做这一切时脸色半青半白地极为难看,仿佛她欠了他钱似的。
替她处理腿心时他就屈膝蹲在她身前,白液从糜红的花瓣中被他指尖导出,汇进水流里哗啦啦地消失。
陈思尔看着他不知道把自己的下唇咬了多少次,直咬出了殷红血丝,还是拧巴得一句话也不肯说。
等着他给自己收拾干净,裹上浴巾,陈思尔站在浴室门口看他潮润的手指拿起手机打字。
视线扫过他的屏幕,是让前台送避孕药来的消息。
江衍帮她洗澡时衣服湿透了,在逼仄潮湿的浴室里蒸腾着热气,连带他苍白的俊脸也染上了不正常的血色,白玉烧红,像是极度的羞耻难堪。
发完消息,他把手机随手放了,抿着唇角抬眼看她。
陈思尔和他对视几秒,原本调笑的笑意随着他的反应散了个干净。
“江衍你这个样子给我看的吗?不想复合可以直说的。都是成年人了,我不知道你拧巴什么,你不就是在意你那破贞操吗?还是你打心里觉得我配不上你,不配和你上床?你的贞洁要留给真正的爱人?”
她恶语相向,江衍垂下眼,浓密纤长的睫毛根抖得厉害。
陈思尔目光不及处,他捏着自己戴着红绳的腕骨。
绳子上坚硬的玉石陷入白皙皮肉,几乎在他的力气下化为齑粉。
片刻后,江衍出口话音竟然是抖的:“我会负责的。”
憋了半天就这么一句话,陈思尔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冷冷扯开嘴唇笑了下:“说得这么为难就别说了,我是稀罕你负责吗?还是说,你在羞辱我?”
江衍脸上不正常的血色霎时褪去,水雾仿佛侵入到他的眼眶中,如黑曜石覆了一层薄雾。
陈思尔不愿再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里,倒退几步给他让出路:“可以,这是你选的,你不后悔就好。”
ps
等了一天没有珠珠,好让人难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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