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安静一点吗。”一道声音冷冷的响了起来。
随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戴着细框眼镜的中年男人。
任清认得他,他是任家的大儿子,任靳。
论辈分,他该叫他一声大伯。
大伯,也是任年的父亲。
任年被父亲这么一呵斥,果然消停了下来,只是眼泪还在不停往下掉。
任靳也是一样的面色不太好,他看了一眼厅中的几人,随后对着两个正扶着任年擦眼泪的佣人说:“先把他送回去。”
任家的大儿子在任家的权威仅次于任太。
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人都不敢违背什么,把哭泣的任年带走了。
他又安排好其他的人,让他们各自把这次的事件余波处理完,随后才看见了任清。
任清站在那儿,看上去倒是可怜,白皙的一张小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是把任靳看着。他也不知道这位大伯要对他说什么。
是要跟他们一样冷眼相对么。
“清清,你旁边的这几个人是谁?”
任大哥这么一问,任清还没有回答,旁边的管家就先说了:“这位是大使馆来的人,有个外国小朋友也和他们一样摔下去了,后来被他们的人发现了,带人回去了,顺路就把他送回来了。”
管家不知道其中一位外国小朋友是哪里的人,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跟大使馆有什么牵扯,还以为只是惯例安排的普通程序。
经过介绍之后,任靳于是说:“那谢谢你们了,这小孩儿是我弟弟的儿子,弟弟平时不太回家,留学去了,小朋友也没人照顾。谢谢你们把他送过来。”
无论如何,任大哥比起刚刚那几个哭哭啼啼、一脸丧气的旁支亲眷的态度,已经相当得体了,也难怪任太最看重的就是大儿子。
那边,大使却推掉了任大哥让人送给他们的礼物,带着一边的司机和保镖离开了任家。
任靳不由惊讶,见那管家穿的衣服看上去倒是很昂贵,不像是普通人,袖边的袖口更是私人定制的,不免觉得奇怪。
一个区区的普通富裕人家的管家,能有这样配置的保镖和司机吗?
他也没深究,只是让几个佣人将他们送了出去才回来。
陶姨见他们分别了,于是带着任清小朋友回了他的房间休息。
任清回到房间后看见熟悉的布置后,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她依旧看着他一言不发。
任清见她是真的很担心自己,另一方面又觉得有几分的温暖。
他笑了笑,说:“姨姨,我没事。”
陶姨稍微放心了些许,松了口气,说:“我还以为小朋友你是出事了。”
“那可不会。”
“要给爸爸打个电话吗?”
“不……不了。他忙。”
任清怕会露馅儿,爸爸发现自己不一样了,怎么办?
所以,他在房间里休息了两天。
第三天的时候,跟着众人一起去医院里看任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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