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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理由也很充分,这句诗本来就是写刘琨的,这个“中宵舞”就是刘琨的闻鸡起舞,现在刘琨本人拿来用一下不是很完美吗?
李来亨觉得应该给小伙伴幼安争取一番权益:“咱们还是问一问幼安的意见吧,毕竟是他的词。”
“瞧你这话说的”,霍去病使劲拍了一把小老虎的肩,“辛幼安写「封狼居胥」的时候,也没问过我的意见啊。”
小老虎:“……”
要是能问到你的意见,那不得当场成灵异事件了,还写什么词,写祭文吧!
小老虎翻出天幕光屏,迅速敲了一通小伙伴,在给少年辛弃疾致以热情的问候之后,向他发送消息,申请了「补天裂」这一首诗词的版权。
对此,辛弃疾表示:“刘越石还需要吗?不够的话我可以现写,再来百十首都行。”
小老虎挥了挥爪子,由衷地问:“越石不需要了,但我需要,你能写几首词夸夸我在战场上的英姿吗?等一下回历史长河,我给你带很多很多好吃的。”
辛弃疾说好耶。
小老虎如同打了鸡血,兴冲冲地奔向了战场,军师郭嘉刚感叹一句这孩子真莽,直接就被他一把拉上了马背,横冲直撞向远方。
姜维是最后一个离开长安城的,他入蜀前夕,郑成功想起一事,特意告诉他说:“此番征讨李氏成汉,伯约必然能在当地见到不少故旧。”
二十年后桓温伐蜀,有一诸葛亮时期的小吏尚存,已过百岁。
桓温问他,当今四海英杰纷起,哪一位可与诸葛武侯相比?
小吏回答说,“丞相在时,亦不觉异;丞相去后,不见其比。”
姜维将这一句话来回念了许久,声音里忽而有了细微的颤栗,仰首望了一会天穹,垂落的霜发在风中飞扬:“多谢世祖告知于我。”
蓦然一打马,扬鞭奋发,头也不回地冲向了百里之外的成都城。
别人是出去征伐,而他,却是归家。
从长安策马疾驰至成都,其实真的用不了多长时间,却也长到足够丈量季汉两代人的一生。
丞相去后,不见其比……
他的老师,就是这样一个让所有追随者,都觉得自此一别,除却巫山不是云的人啊。
我再一次进入成都,而世上已无你。
从前山川依旧,花鸟宛在,蜀宫亭台形胜如昔,可是那一个静坐在案前鹤氅纶巾、眉眼高远的丞相,如松如柏,皎如素月,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当时只道是寻常。
郑成功收回远望的视线,忽然想起似乎还有几件事没说。
这桓温伐蜀一回,宛如进货去了,带回来一大批八卦,而且还都是跟季汉有关的。
等会如果碰巧也被姜维打听
() 到了,应该不要紧吧。
不要紧吧……
吧......
他正在这边思索着,李定国推门而入,给他端来了一盘晶莹剔透的葡萄:“刚种出来的,是这个时代的特别品种。”
郑成功来了兴趣,瞬间就把什么蜀地抛到天边,抬手拈起一粒细看。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映着琉璃色的葡萄果仁,清影流动,仿佛美玉一般:“我记得,好像魏晋年代很多人都钟爱葡萄,魏文帝就写过葡萄赋,钟会也是——
“珍味允备,与物无俦。清浊外畅,甘旨内遒。滋泽膏润,入口散流——词句倒也十分清新秀美。”
他问了几句近来的兵营培育和屯田进展,李定国一边给他剥葡萄,一边事无巨细地都转述给他。
末了,见他目光凝视着桌上的一张当世舆图,沉眉凝目,若有所思,便笑道:“森森又看上了什么地方,我去给你取来。”
“地方没有,人倒是有一个”,郑成功缓慢眨了眨眼,“今年正好是卫玠身死之年,如此珠玉般的绝世佳人,若是能及时将他救下带回大明,也是一件美谈。”
“原来森森是看上了卫玠啊……”
李定国习惯性点头,陡然意识到不对,震惊道,“等等,你要带走卫玠作甚?”
郑成功是这么打算的:“大明疆土广阔,外交事业也日渐发达,还缺少一个门面,卫玠不是传闻中长得甚美吗,正好人尽其用了。”
大明外交官的门面,标准得是按照文天祥的颜值来选的,至少是要载入史书的丰神俊朗才行。
本位面并不缺乏才貌双全、文武兼资的人才,柳如是、张煌言、郭嘉、周瑜等,可惜他们都有自己的本职领域,不可能突然跨行去搞外交。
正好来到了两晋之交的时间,所以还是卫玠更合适了。
至于体弱短寿,那都不是事。
反正他掌握了本位面的生死薄,只需要击杀一个叛徒,分分钟就能给卫玠的寿命移加上去。
李定国警觉,再三确认道:“真的只是让他去搞外交?”
“真的是”,郑成功扯了扯他衣袖,示意他在身边坐下,“卫玠的话,到时候我们南下攻打建康的时候再去找吧,其实我更想把祖逖带回去,感觉我跟他会很合拍的。”
李定国:“……”
他一时间不知该感慨郑森森怎么这么喜欢挖人,还是该感叹他仿佛在做梦。
祖逖与刘琨,人家是发小,同道,年少至交,半生追随,死生知己,眼中只有彼此,哪里是他们外人能够插足其中的,再合拍也没用啊。
鉴定友情的一个极为重要标准,就是三更半夜被朋友吵醒会不会生气。
比如张怀民睡得正香,被二狗子……划掉,被苏轼敲窗一通问候,这都没翻脸,而是忍气吞声爬起来,相与步于中庭,可谓是古今朋友的典范了。
再比如刘琨和祖逖。
晋书记载,二人少年时俱为司州主簿,“情好
绸缪,共被同寝”,经常共眠夜话。
然后有一天,祖逖半夜听见鸡声,就在被子里踢了刘琨一jio,直接给人踢醒了,然后神采飞扬地说:“越石,鸡鸣是多么动听的声音啊,我们一起来舞剑吧!”
这个载入史册的踢一jio,就非常灵性。
刘琨:???
夜半被踢醒的他完全就是懵逼的,哈欠连天却被好友拉起来练剑,内心简直有一大群羊驼飞奔而过。
而且祖逖还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就这样,而是夜夜如此,不仅要舞剑,舞完了还得“对语世事,中宵起坐”,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做“我不睡你也别想睡”。
刘琨被迫天天跟他一起当夜猫子,当了这么多年,脾气也可算是好得出奇了。
也由此可见,他俩的关系相当铁。
正因为如此,当祖逖接受到刘琨称王的消息之后,第一反应并不是感到高兴,而是疑虑惊骇。
按照他和刘琨之间的交情,可以说是知无不言,心心相印。
如果刘琨有称王的计划,第一个就该告诉他了,平日相处之间,怎么可能完全不露蛛丝马迹呢?
祖逖顿时担忧起来,他好友别不是被什么人挟持利用了吧?
此刻,祖逖因为缺乏北伐军资,正在前往江淮地区劫掠几个当地的土大户,所谓“南塘一出”,真如狂风扫落叶,完全不挑剔,金银钱粮统统抢走。
反正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就当给自己的北伐大业做贡献了!
不料属下有几个人露了形迹,被官府抓走了,祖逖主打一个护短,直接去官府一通大闹,把自己的属下全须全尾地带了回来。
如此强盗行为,郑成功见了都要感叹一声,朕见士稚(祖逖的字),如逢知己。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想挖墙脚,把祖逖带回大明的原因所在,作风这么合拍的名将不好找啊。
祖逖收集好钱粮之后,马不停蹄即刻北上,一路满怀担忧,几乎认定一定是有人抓住刘琨,威逼利诱迫使他称王,自家好友此刻想必危在旦夕,命悬一线。
他心中无比焦急,去心似箭,恨不能一下子就飞到长安城捞人。
然而,等他到的时候,却发现刘琨正在和一名素衣谋士张宾商谈,场中气氛融洽,十分和睦,显得他根本就不应该加入。
这个张宾,之前投到石勒麾下,暂时还没有被挖掘出来,故而名声不显,尚未大放光彩,后世却是名号无比响亮的十六国第一谋士。
算无遗策,只此一人胸中谋略,可抵浩瀚兵甲十万,可以说是整个十六国时期的智商天花板。
对标一下另一个“十六国第一”,那就是第一宰相王景略,便知道张宾这个头衔的含金量之高了。
卫青早就研读过史书,故而一破石勒前锋军,就将张宾送到了长安。
这已经是刘琨这些日子以来,所接见的第若干批未来的朝中重臣和北方势力领袖了。
他本来还在发愁怎么跟人
打交道,刘阿斗却是无比积极出主意,甚至拿自己亲爹做类比。
“你可以挑选几个特别有才的结拜为兄弟,巩固一下感情,比如张宾就很合适。”
刘琨很好地执行了这个计划,甚至表示“孤与孟孙一见如故,犹胜相知平生,愿结金兰之契。”
张宾心中感动不已,他未来再怎样声名赫赫,位高权重,现在也只不过是一介郁郁不得志的落魄文人。
刘琨声名远播,以王者之尊,却能折节下士亲近于他,畅谈着他们共同的理想和未来,如此毫无保留的信任和分享态度,登时让张宾有点热泪盈眶。
正在此时到来的祖逖:???
“犹胜相知平生”,他这是被刘越石内涵了吗?
刘琨握着张宾的手,正在这里踌躇满志,抒发对未来的志向与向往。
目光扫向祖逖,四目相对,笑容顿时消失在脸上,不知为何莫名一阵心虚:“士稚,你来了啊,那啥,你听我说一下现在的情况……”
偏偏这时候张宾还很入戏,无比动情地拉着他衣袖,神情是大写的感动,朗声说:“孟孙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所以我们到底什么时候结为知己?”
“都结为知己了”,祖逖凉凉道,“进展挺快啊。”
刘琨眼前一黑:“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祖逖抱起手臂,冷笑一声:“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他星夜赶来,千里渡江,烽火迢迢,连合眼的功夫都没有,就是急着想要救人,一路担惊受怕出了什么意外。
结果一看,刘越石这日子过得还挺好的,甚至还多了几个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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