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夸奖自然开心。
严中喆和左文峰同时露出轻松的表情,他们以为自己说没变化,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毕竟这不是这个话题的标准答案,但大家都赞同他们,让他松口气。
严中喆笑着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变化,我们不是还收获了几个新朋友吗。”
大家会心地笑。
严中喆说:“好啦好啦,我和老左特别乏味,没什么好讲的,接下来换其他人讲讲。”
严中喆到这种时候了还在串场。
安惟接过接力棒,说:“我来吧,我和杨铭远参加综艺比较晚,体会可能没有大家深刻,但我也有了一点点感悟,忍不住来说说。”
安惟比杨铭远小二十岁,大大方方地直呼他的名字,态度坦然。
“其实我在来节目之前,还是有些自卑的。”安惟静静地说。
安惟曾经当过娱乐圈的顶流,即使退圈二年,年龄也不大,身上自带着光环,照理来说不该不自信。
可他居然说自己自卑。
安惟说:“当时在事业与婚姻之间,我选择了婚姻,几乎所有人都说我选错了,不看好我和杨铭远,表面上我坚持己见,实际上心里特别没底。”
“我在来之前,看了前面几期节目,几组嘉宾都很鲜活,网友们对于各位的婚姻都是祝福的,我更加自卑了。”
他的笑容淡淡的,有种风浪之后的恬静:“毕竟,所有人都说我和杨铭远不会长久。”
杨铭远看向安惟,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这个动作一般都是长辈对晚辈做的,越发凸显了杨铭远和安惟的年龄差。
但并不令人讨厌,反而能看出两个人之间的包容与温情。
安惟冲杨铭远笑笑,语气转变,变得轻快:“现在不一样了,只参加了两次录制,我对婚姻越来越有信心了。”
“从第二者的镜头看自己,是很有意思的事,这个节目是一个放大镜,放大婚姻里的每一个细节,可以看到缺点,也能看到自己的优点。”
“几组嘉宾各式各样,让我看到了婚姻的不同形式,对自己的现在与未来有了更深刻的思考。”
他说着说着开始不好意思:“现在外面都说我借着这个综艺想复出翻红,我不否认,但我得到了更多的东西,参加节目,让我更喜欢自己的婚姻了。”
“我是不是说太多了。”安惟见其他人不说话。笑着说,“这些话我一直放在心里,忍不住借这个机会表达出来。”
向蓓蕾说:“我们只是沉浸在你的讲述里,你讲得真好。”
严中喆也说:“看来是真的有所感悟,才能有这么深刻的体会。说明我们在综艺上受得折腾没有白费,能让大家有收获就不亏。”
向蓓蕾都无奈了:“严老师,今天你特别喜欢吐槽节目组。”
几个人说说笑笑,这时候杨铭远说:“安惟觉得更自信了,我反而更愧疚。”
他是
在场所有人里年纪最大的,岁月沉淀,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同时也让他的思维更加平和。
“我比安惟年纪大,应该由我照顾他,引导他。”杨铭远说,“参加综艺后,看到其他嘉宾的相处,我发现自己做得远远不够。”
他发出幽幽的叹息:“我希望他能更开心。”
安惟想说点什么,想让他不要背包袱,又不知道怎么从何说起。
此时何青荷开口:“杨董,在安惟心里,你能陪着他,就是世界上最开心的事。”
安惟愣了愣,看向何青荷,一边笑一边点头。
何青荷竟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他也成长了。
杨铭远笑:“我有点明白了,就像父母总是关心孩子冷不冷热不热,而孩子更希望父母带着一起玩。”
安惟说:“不要总用父子梗这种比喻,之前演戏还没演够吗。”
所有人又笑。
几个人围绕着安惟和杨铭远又聊了一些,现场的气氛温馨和谐,就连他们背后迎风摇曳的相亲小卡片,都看着精巧可爱。
吴杞忍不住说:“你们觉不觉得我们这样像小学生排排坐,一个接一个地讲学习心得。”
严中喆同意:“必须拔高立意,升华主题。”
大家都在吐槽,向蓓蕾干脆破罐子破摔,说:“说好了一个接一个,那下一个来讲心得的是谁。”
何青荷与聂平然互相看了看,竟然开始谦让:“你先来吧。”
“不不,还是你先。”
严中喆看他们:“这就不用客气了吧。”
聂平然无奈地说:“不是我们不想说,只是还没准备好。”
严中喆奇怪:“这有什么好准备的,就说说你们上综艺的感想。”
聂平然说:“你不懂,我们现在正在迷茫时期。”
再婚组前两天才向何青荷取经,哪有这么快调整到最佳状态。
他们目前属于主观上明白道理,但实际不知道怎么做,磕磕绊绊,手脚好像不听使唤。
其他人听了聂平然的描述,异口同声地说:“你们这样就在开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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