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手酸得很。”杨清不好意思讲实话,在地洞昏暗光线中,男人摊开手掌,只见修长手指上长出几个血泡,有个破皮流血,鲜血淌了一手心,在锄头柄留下印子。
“啧,真麻烦!”
阿昭拿他没办法,只好先丢了锄头顾杨清。
杨清听见女人嘴里嘀咕几句,忽然带着女儿家馨香地衣袖拂过,手已经被拉住,胸前多出一颗脑袋。
女孩低着头,秀发挽成双丫髻,绑着两根浅紫丝带垂在前胸,露出一段修长后颈。
阿昭含住杨清的手指将血迹舔掉,呸呸几啐地上,抬起头,大眼睛清澈干净,没有一丝旖旎:“喏,舔掉就好了,要是过去法力全盛时期,哪用如此麻烦,施个法就行。”
女孩子不再讲话,背对杨清挖得热火朝天。
杨清悬着手腕,仍保持被阿昭拉过去的姿势,指腹似乎还残留舌尖舔过那种湿热的感觉。
他看向阿昭正在忙碌的背影,愣怔出神。
直到女孩子不满的催促,杨清才抓起锄头忙活,但因神思恍惚,好几次差点挖到自己脚面。
阿昭用灵力挖洞属于牛刀杀鸡,绰绰有余,两个时辰就挖到郊外。
两人顶着一头泥灰钻出洞。
外边天寒地冻,不知何时下起鹅毛大雪,飘飘洒洒,地上银装素裹。
阿昭待在黑渊几千年,禁制内四季如春,哪见过雪。
高兴的在雪地上跑来跑去,团雪球砸向杨清。
看到阿昭玩得这么开心,杨清亦不忍催促,也团雪球砸回去,阿昭便格格笑着躲开,天真如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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