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淙月无意抬头,看见妹妹床头摆着的照片。
是他们几年前的一张合照,照片里他还青涩,很随意地把手搭在妹妹肩头。
那时候他们还只是兄妹。
下一刻,明澹伸手,打落那照片。
家里阿姨的房间就在明澹楼下,她已经收拾好准备入睡,骤然听见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皱起眉,叹口气,猜测两兄妹大约是在吵架。
她的立场不太好劝,但想明澹明天一定会委屈,此刻大约就已经在哭,于是心里谋划着要为她做什么饭菜来安慰她。
而楼上,明澹的确正哭。
她的腿被迫大张,分开屈起摆成M形,哥哥的性器粗大而狰狞,插进穴里的时候酸胀发痛,哪怕他已经极克制,但抽插的时候也还是会疼,她哭得泪眼朦胧,却又舍不得放开,搂着陈淙月的脖子一遍遍喊哥哥。
陈淙月是第一次,时间并不长,很快就射出来,明澹隔着避孕套感受那一层激荡与震颤,她大汗淋漓,仿佛劫后余生一般地松了口气,又贴上去,亲昵地吻兄长。
但她很快就后悔,陈淙月射得快,不应期却也短,他捡起新的避孕套,戴上,握住她脚踝,把她拉回身边。
长夜漫漫。
明澹跪伏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哭得抽噎。
往日里温和的兄长轻轻跟她道歉,性器却还顶在里面,捣得她花心软烂,身体往前一下下在颠。
她没有过性经验,身体敏感到可怜,轻易就喷了一遍又一遍,床单湿哒哒地往下滴着水,她也湿哒哒地往下滴着水,做到最后,困倦又可怜地窝在兄长怀里,任他分开自己双腿,无微不至地给自己清理。
而她扬着脖子,吻他滑动的喉结。
“哥哥,我好喜欢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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