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淙月清醒得很。
他没喝酒,清楚自己这是趁人之危,是在引诱一无所知的妹妹,但他还是垂下眼,低头,凑过去,去亲吻妹妹的乳肉。
很轻柔的动作,轻柔到他的妹妹闷哼出声,搂抱住他的脖子,小腿晃动,轻轻地踢他腿上,他抬手按住,顺着抚摩上去,分开妹妹夹紧的大腿,把人一点点拉向自己,扯下内裤、分开嫩穴,捻着里面湿软的嫩肉。
喝醉了酒的明澹敏感到极点,揉几下就湿,手指插进去弄上片刻就潮喷,在洗漱台上映上一片水色,陈淙月捏住她下巴,在她唇上抹一层那水光,要她微微偏头,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家里当初的装修做得特别,洗漱台上叁面都裹着镜子,顶部装昏黄的氛围灯,明澹在含糊间注视着自己失态的脸,也注视着自己被兄长亲吻的样子。
陈淙月又问她一遍:“还要继续吗?”
还要继续这样和自己的哥哥做爱吗?
明澹的头脑晕乎乎的,不晓得这样简单的事情兄长为什么要反复来问,她抬起腿,勾住兄长的腰,自己去握那性器。
粗大的性器插进来,把小穴边缘撑得发白,明澹已经很久没有吃下过那里——除了在梦里。
此刻那里紧到插进手指都需要适应很久,把那东西吃进来的时候几乎要撑坏,她稀里糊涂地流着泪,却又紧紧地缠着兄长的腰,一点点把那东西吃进去。
陈淙月忍得难耐,却也不舍得急于求成,伤到妹妹。他抬手,压着妹妹的后脑,亲吻着她,另一只手揉着她胸乳。
家里的洗漱台算不得太逼仄,此刻却难免显得勉强,明澹的手指压在墙上,腰部弓起,因为兄长的进入而不断地喘,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嫩肉被一寸寸地撑开,她搂着他脖子,不断地在叫哥哥,直到把陈淙月的性器彻底吃下:“呀!”
粗大的性器撞入又抽出,穴里的敏感点被来回顶弄,明澹喘着、叫着,用变了调的声音喊哥哥,阴蒂被捏在指尖揉弄,她被揉得水津津,在那洗漱台上留下一片明晃晃的水光,滑腻地蹭在臀肉上,最后被兄长抱起,托着臀肉站着肏弄。
软肉被性器一遍遍碾磨,明澹爽得泪汪汪、水淋淋,叫到嗓子微微发哑。
她腿被插得都发软,后腰也乏力,臀肉被兄长托着,腿弯搭在他手臂,她没有什么可以依附,只有用手紧紧搂着兄长的脖子,不断地亲他,吻他,咬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道印记。
像在标记领地,显示这里为她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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