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淙月垂着眼,递过去笔,人靠坐在椅子上,缓缓吐一口气出来“…现在我是一无所有了。你随时可以离开我,是我需要你,斐斐,一直都是我需要你。”
他伸手抱住明澹,要她坐自己腿上,手指搭在她裙子里,向里摸索,顺着腿根慢条斯理地抚弄,仰头与她亲吻,明澹摇头:“我不需要这东西。”
陈淙月握住她手指,分开,要她掐住自己脖子,头微微后仰:“养狗未必都需要狗链,斐斐,但保险起见,还是要把狗链拎自己手里。”
他注视着她,很轻促地笑一声:“斐斐,这就是你手里握着的,拴着我的那条狗链。”
腰挺起,他轻撞她一下,性器捣在里面,插出湿淋淋的水,两个人的交合处也湿淋淋,要她低下头,和他接吻,明澹惊呼一声,扶住他肩膀:“哥哥!”
顿一顿,她睁大眼睛:“可是哥哥压根不在乎这些东西,我又能怎么可能拿这些拴着哥哥?”
“这可是钱。”
陈淙月笑了笑:“谁不喜欢?”
“那哥哥怎么舍得给我这些?”
“因为我更喜欢明澹。”
陈淙月垂着眼,一字一顿,很认真地讲。
手指抚摩在妹妹后腰,他轻轻拍了拍她背,忽然想到什么:“…不过,我得先去封上一张嘴。”
明澹没有听清,含糊地问一句什么,随即被哥哥吻住。
性器抽插穴里,她的阴蒂被揉得充血发硬,轻颤着高潮,在哥哥身上喷水,把兄长的衣服打湿透,她自己也湿透,靠在兄长怀里沉沉睡过去。
明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陈淙月不在,她打电话过去,难得没回应。
她猜测他是去看了明涟,于是又跑一趟明涟的病房。
“陈淙月不在我这里。”
明涟昨天做了手术,这会子精神和脸色都不太好,看见她,怏怏地打了个招呼,瞥一眼身边孟明涧,语气短促:“我妹来了,你滚。”
她打了个哈欠,喝完孟明涧舀来的一口清水,话里带刺:“不会伺候人,就别来伺候,委屈我,也委屈你自己。”
孟明涧放下水,伸手拿了自己的外套:“嗯,老三会伺候人,我叫他来伺候你?”
明涟蔫儿了,绷着嘴不讲话,等他出去,才看向明澹:“联系不上你哥?他早上来看过我一趟,说有事情找孟明游,和他一起出去了。”
话落,明澹电话响起,陈淙月的。
“和孟明游事情说完了?”
明涟漫不经心问,明澹没应声,只觉得有点心慌,压一压心口,接通电话。
是个女人的声音,微带点急切:“请问是明小姐吗?您哥哥出了车祸,这边需要您作为家属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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