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插你,怎么办,想插烂你!哦小晗,乖乖……”
太喜欢她了,他抽出男根,弯腰掐下巴和她接吻,抵死缠绵,专心致志吻了一会儿,平复情绪才又把肉棒塞进胸乳。她像是被吻得失智,捧双乳被他插,唾液顺嘴角淌下,滴啦在胸前。
积攒的精液大量淋射在一只乳儿上,白线折迭,向晗骂他又不注重平时清理,季绍明笑着用另一只干净的擦鸡巴。
事实证明,不做插入式性交,苦的是季绍明自己。弄到傍晚向晗见招拆招,愈发泰然自若,季绍明干急眼了,说不行,他要出门买避孕套,操得狐狸精现原形。向晗霸着他不放手,喊饿想吃热汤热菜。季绍明把她又褪下的内裤拾来,反绑她的手,说想要他做饭可以,先尿给他看,她偷听他上厕所,如今连本带利还债。
她是他温顺的囚,被季绍明推进卫生间,坐马桶上内八并腿尿尿。季绍明两腿撑开她腿间,再抵住大腿,她合不拢腿,虚弱地驼背坐那儿滴沥沥尿,他全看在眼里。抱她上楼时,他说他们是最亲密的人,不要害臊,是不是一被舔就想尿尿,现在他看过她尿了,以后口交不能拒绝。
“我们本来就该这样,身体和心灵毫无保留坦露给对方。以前我不对,有私心,藏着掖着。小晗,以后从身体开始,我们不要有所隐瞒。你的心事,你的秘密,都可以交给我。”
向晗想着,他们是什么很重要的关系吗,头昏脑沉,握上他的手累睡着了。
挑高的落地窗外夜空低垂,高架桥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大楼灯火星星点点。他在网上订菜,冲个澡,披上衬衫,终于有功夫打量向晗的小窝。
服饰鞋帽占据最大的空间,她有下厨的手艺,冰箱却空空如也,橱柜里最多的是速食产品。玄关的照片墙是公寓里最用心布置的区域,照片右下角的时间都是他们分开的这段日子。她和梓玥在阿那亚的美照,她竟然去蹦极了,她和齐星宇在面包车前的合影……最中心的是一张团体照,众人扯红旗或蹲或站在雪山山腰,阳光将雪山巅染成黄红色。他努力辨认才看出戴冷帽雪镜包裹严实的向晗。
取下照片,背后是她舒展大气的字,“自由”。心理学上,字迹能反映一个人的性格。向晗的字很符合性别偏见里男性的字体,有力,横平竖直。她的凌云壮志也从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差,可未被善用。如果给她足够公平正常的环境,假以时日,她自会成就一番她的事业。
他正思量着向晗的工作,她忘在沙发上的手机响铃。担心吵醒她,他立刻接起。
“喂。”
陈敏兴高采烈,不由分说道:“小晗快看邮箱,我内推你的职位哦。”
“……是我,陈经理。”
“季绍明?你和向晗在一起?”
“我们在家,她睡着了,有事我可以转告她。”
停顿半晌,陈敏骂道:“你不就欺负向晗缺爱吗。钻空子。换个家庭幸福的女孩会那么简单被你骗走?”
“我会对她好一辈子。”
陈敏听这话和听笑话没差别,嗤笑说:“呵,你先问问向晗愿不愿意和你一辈子吧!”
通话挂断,季绍明抬头怔望楼上。
周末这两天,过得极度荒淫。向晗被取消穿底裤的权利,绝大多数时间,季绍明坐床上背靠墙,她靠季绍明胸膛,敞开腿要他摸个够——她不许季绍明买套实打实做。他们一同看窗外的日光变换,她没皮没脸到极点,让季绍明摸着肉穴她才入睡。
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身体很合拍,季绍明用着非常顺手,向晗积压的需求能放心丢给他。季绍明也感慨,一做解千仇,不做两人见面像仇人似的,做完看对方也顺眼了。
跨年那天早上,他先收拾完行李,用薄荷味的吻亲她。季绍明看她脖子的吻痕有些许悔意,她疯起来不知道疼和累,给她点颜色看看就行了,不应该这两天听她的一直互相抚慰,她刚犯过哮喘还在吃药。
可这又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她乖张乱打他,他就存心折磨,她又超级配合,他过分激动到说了好多脏话……
向晗被吻醒,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醒盹儿,他想了想说脏话总归不好,默默说:“我以后不说脏话了。”
她眯眼看他,他补一句:“做爱的时候。”
“不信。”
“……还是你喜欢?”
“不告诉你。”向晗撒开他,下楼洗漱,季绍明下去捏海苔饭团做早饭。
灶台在卫生间对面,他听见水声听后,向晗闷在里面温柔地讲电话。那语气重逢后对他没有过,大清早她能对谁聊天,真当他心大啊,使唤着他还勾搭别人,攥饭团的手格楞楞响。他把饭团扔案板上,转身拍门。
她以为他急用厕所,谁知开门后,他兴师问罪道:“你在和谁打电话?”又冲手机骂那边的人:“你要不要脸啊,我们昨晚刚睡过。”
“季绍明!”
向晗忙回身捂嘴,抱歉道:“对不起,他不知道,我晚点回你电话。”
她不想和他吵,挂电话要出去,季绍明把着门不放,她高声叫骂:“我给你好脸了是吧!”
“你说清楚他是谁。”
向晗调出手机联系人页面,扔在他脸上说:“我的心理咨询师。”
季绍明低头看看手机又看看她,错愕于回答,情况已经这么严重了吗。他大受震动,她的种种改变,消瘦的身体,原来是出于病症。伤害已铸成,无可挽回,那个柔美巧笑的向晗确实消失了,没人能回到过去。可只要她想,他们可以有无限的未来,他还有这个机会吗?
阳光洒满复式公寓,她换好商务套装下楼,恢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季绍明在蒸汽里忙活早饭。她坐下,听经济简讯,面前端来一盘熊猫饭团。海苔剪出耳朵和黑眼圈,切一半的小番茄当腮红,带皮的黄瓜条是它的竹子,饭团旁还有胡萝卜片刻的五瓣小花。她轻笑,抬头看季绍明,他也一笑,黑洞洞的门牙,成豁牙齿了!
“哎哟。”
向晗站起,扒他的唇细看。他咧嘴笑,喝西风的衰样,遂即舌头一蹭,舔掉海苔,两颗门牙完好无缺。向晗打他一下,翻白眼道:“无聊。”
拿起饭团咬一口,亏他想得出,做得出。她笑完又有点心酸,奔四张的人笨拙扮丑,讨她欢心,掀眼皮看他,季绍明讨好式的堆笑,弯腰贴她耳边说:“我错了,不值当生我的气。”
她撇开他骂句滚,他滚去给她热牛奶。向晗吃着饭团,说:“你不会以为我们睡了两天就在一起了吧?退步了啊,季绍明。”
“不是在一起是什么,你还想逃避到什么时候?”他放下牛奶,定定地站在餐桌那端说:“你总不承认我们相爱相守过,可我们之间做的事哪一点比寻常情侣少了。”
“你这次休想蒙混过关。”
烦。在家他翻陈年老账逼问一个结果,事务所还有一摊工作与流言齐飞的烂事,没一个让她省心的。向晗戴上新的无框眼镜,拿起外套起身,说:“你给我点时间,我会确切答复你。”
出门前路过他时,她问:“今晚的红眼航班?”
他快被她无所谓、轻飘飘的姿态耗尽信心了,低头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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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不更新,如果更新,是我在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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