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九寒天过去,天明显有转暖的兆头,不会像深冬时冰封单元门。虽然三不五时还是飞雪降临,但外出晒太阳身体终于能感知点暖意。午饭后他续杯茶水,腊梅的清香因温暖的室温催发得更浓,季绍明嗅嗅,想过会儿去花店再买一束。
省发改委领导调研兴安时着重强调压实上市担子,建设一流“灯塔工厂”,无异于寄希望于后进生改造成年级第一。压力扑面而来,生产的事要抓细节又急不得,他晕头转向地忙,周末随时候命,势必要回厂加班一遭,下午有底下人留心着,他吃完饭先回去休息。
餐桌上摆着剩碗筷,看样子她吃过饭又去睡了,昨天深夜坐高铁回安州,没休息好。花瓶冲满水,他插上花后进房看她。光影在地上波动,老房子就这点好,暖气旺,向晗睡得脸红扑扑的。他啜吻一口,伸拇指摸小舌头,水嫩嫩的。她在家穿得像过夏天,宽松的短裤走光,他上卷裤腿边看逼。说了在家睡觉别穿内裤,就她多事,还要穿。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syu zhaiw u.co m
季绍明喜欢睡奸。向晗对他也有束手无策的地方,好几次睡着被他插醒,睁开眼他压她身上一人挺兴奋。她睡着了迷迷糊糊,醒来也回力慢,只能细声叫,哀喊受不住,跋扈荡然无存。
不想背后操看不见表情,他正面对着她躺下,分开腿,肉棒插进缓缓顶开褶皱,他每前进一寸,都停下深呼吸。看她闭眼皱眉,看上去痛苦实则很快乐。
眼皮眨眨,即将清醒,屁股已自觉随操弄摆动:“啊,啊,啊,啊,啊。”
他吻她额头一下。
“小乖做梦呢。”梦里吃鸡巴。
叫声轻,只在两人之间传递,他包裹住微张的小口,吻到窒息。她嘴一圈都是他的口水,大口呼吸,下巴枕在他肩膀,看不见他了,光斑投在大衣柜,鸟儿的侧影,停在屋檐探头探脑,又倏忽飞去。也许是被屋内的交媾惊走,附近没有比这更高的建筑,他们经常不拉窗帘,任天光照进做爱。
下面要被捣烂了,混蛋没听见她求饶吗,世界都在晃动。啊嗯嗯还想捅到哪里,进她的心里还不够吗。重重地撞她磨她,好会操芯子,啊不要!!肉棒真大,热热的。夹紧他,不让他走,独霸他,只有在床上他才专属于她。
他咝咝倒抽气:“你松松,我不能动了。”
她合眼哭闹,潜意识是他要走,缠腰更紧,季绍明拍屁股一记,喝斥:“这小屁股,啊?还往里面吃!”
发水灾了,水腻得他腿沟也是,正好被她钳制不能动,他的手越过她抽纸,擦连接处,手指不经意碰到花瓣,向晗瞬时泄身,绞吸得他头皮发麻。四肢松散,他可算能操开了,女孩哇哇叫。
扒干净衣服,她侧躺,一条腿上抬张开腿间,季绍明坐在她平放的那条腿上,抱住抬高的腿,接连挺腰。向晗半抬上身,抓抠着枕头,看他撞击,冷脸无情发狠,是全情投入,还是露出真面目?
快到高潮,她伸手想牵他,季绍明不理,站起抬高下半身狂顶,一阵吸吮后,他粗喘撂下她,罕见地骂了句“妈的”。向晗软趴趴地躺着,他又蹲下,翻过她,揉揉屁股称赞:“爽死了。”
跳下床去浴室温了条她洗屁股的毛巾,回来给她擦下身。阳光移动到床头,暖洋洋地晒向晗的脸,下体清清爽爽的,不用费心拖着倦怠的身子冲洗,她又昏昏欲睡。他躺回床,把手臂垫在她脑后,轻声问她在北京的新工作累吗,开心点没,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在安州的很多个夜晚也像这样,他们不做爱,早早上床,聊生活琐事。说到尽兴,向晗在他怀里扑腾打滚,短发因静电扑在他脸上,痒丝丝的,他偶尔出神,意识到这是种他过去不敢设想的美好。
她休息足了,起来摁着他的胸膛,嘿嘿一笑说:“我让你舒服。”
季绍明乐意看她自己动手,开始也挺享受,她坐在肉棒上弹跳,他抓大奶子揉,后来再也笑不出来了。她不仅会骑跨,跪坐,还会蹲着省力。骑跨时小范围前后摆腰,肉棒整根随她晃动,而且能有间歇地戳敏感点。弄一会儿,两人差不多要到了,她再趴他身上,软乳宛如流体压扁在他胸口,撅屁股啪啪啪浅插,助推高潮。
她吭哧吭哧扭屁股,额头出汗,问:“怎么样,你舒服吗?”
季绍明鼻子都气歪了,掀翻她说:“你再敢把外面学的野招儿带到我们床上!”
他的脸是绿的,分开后再做能明显体会到差异:以前她是女上位菜鸟,顶两下她就泄,现在会的花样多,还都是两全其美,男女能共同享受的。她能上哪儿学,她沾上个新男人,就学点新技巧。行,她和那男的没少干。
他宣布永远取消向晗的女上位,结结实实骑她身上,受力点集中在屁股。她向前爬欲挣脱,却被他按住,驮着他满床爬。
“季绍明,你又开始了……”
床上哪句话不如他意,他就变着法折腾她。
“你不是也喜欢我用力一些吗?”
向晗摇甩身体,他在上面把着她的腰,险些失去平衡,两人笨拙地在床上角斗。制服未果,他连哄带逼地抱她下床,坳她的胳膊想让她手撑梳妆台。
她装可怜说桌子太凉,寻空绕开他溜了,跑到衣柜旁找衣服穿。阳光下光裸,耻感过强。他大步走到她背后,向晗回头看,那根东西挺立着,她羞得合柜门想把自己关柜子里。
“你拉窗帘嘛。”她拧着脖子求他。
季绍明手臂架她的一条腿腿弯,抬起,弄成小狗撒尿的姿势后入。伞头分开小阴唇,她仍回头看着他,季绍明无奈吻吻她眼睛说:“乖,头扭过去不看哈。”
今天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做,心里有火,势必要逞凶斗狠一番。她无辜的大眼睛对着他,他还怎么使坏。
她呜咽一声,这就是连上了。拉开的腿间水亮,肉棒完美嵌入花苞,穴口被棒身严丝合缝撑满。她私处光洁娇嫩和他下体的青筋暴凸、杂毛野乱,对比鲜明,它们咬合紧密,此刻都暴露无遗,像是展示给谁看。
“哦嗯,嗯,啊啊……”她好似一张拉满的弓,被季绍明揽着肩打桩,一搏一搏的,单腿朝前蹦,他架着腿在后面跟着。
手背上水滴滑落,他放下腿,扳过身子,强吻她说:“又哭了,被操哭的?”
松开嘴,“别怕,没事的,我能不知道护着你吗。”
她抽抽搭搭:“你太凶了,我那里酸酸的,有点痛。”
眼睛通红,下体是艳红,她光身子手足无措站在原地。他软下心,激烈高频的性爱他也怕她承受不住,搂她靠着自己,哄骗道:“这是在疼你,不重一点你怎么明白,开开腿我看看下面……只是红了点,都没肿。心肝,我抱着,抱着你做还不行吗。别怕,别怕我,我爱爱你。”
拉她的腿环腰,她抹抹眼泪,双手环抱他,他插得轻慢许多,只是她人被哄娇了,不再大叫,只不情不愿地哼哼。
他又下狠力,猛顶胯:“叫!大声叫,在我们自己家!”
“啊哈哈!嗯啊!啊!啊!”
叫声回荡在每一个房间,整所房子畅通,厨房、卫生间的门大开,卧室的门自始至终没关上过。一扇扇打开的门,阳光流泻而下,斜斜地照在地上,叫声传遍瓷砖铺就的小角落,宣示这是他们的爱巢。再也没有人能阻挡他们,在自己的家,他们正大光明地在一起,无遮无掩地做爱,随心所欲。不用搬行李,不用被查房,他们亲手建成的家,他们终于能说了算。
周一,晨会开罢,纪委书记喊季绍明去他办公室。问他最近是不是思想上有波动啊,领导调研的大场面他魂不守舍。季绍明咳嗽两声说,家里有事。
纪委书记看他不交实底,搬出大领导语录,说领导干部要明大德、严公德、守私德,你的私德呢?你的私德在哪里?!
季绍明莫名其妙,说我私德怎么了我。
“有群众反映,你男女关系不正当,在市三中家属院……咳咳,”纪委书记每说一个字点一下桌子:“包养情妇。”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