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想到她会来,想不到是怎么摆脱姜迎的,也没看到有人陪她一起,韩诚也没见到人。
只是一个人穿戴整齐,伪装着过来,如果被认出来,很容易被围堵,陈暮江有感受到她的热烈。
“我和姜迎谈了条件,我给她带新人,她放我一天假。我活动结束后,韩诚送我过来…唔…”
裴轻舟眼睛盯着陈暮江眼尾的碎发,跟着话一点点往里挪,从眼尾到上眼睫,再到眼珠,准备往下眼睫挪时,陈暮江扣住她腰,吻她,将视线锁在自己的眼珠上,一起闭紧。
应该忍住的,因为地点不合适。
但又忍不住了,一言一语都是在说我费尽心机来找你了。
绵软的舔舐。
陈暮江很温柔的对待这份热烈上桌的菜,握住裴轻舟衣兜里的手,一点点回揽到自己怀里,裴轻舟迎合陈暮江的动作,手在兜里没动,让她去环自己的腰。
手指沿着腰背往上,舌尖沿着两片唇瓣往左或往右,同步进行时,辨不出那个酥麻感更强,但能确定的是,舌尖要比手指灵活。
只在此时这般觉得。
陈暮江撬开裴轻舟齿贝时,手指还停在背上,慢慢勾住她舌尖,听到溢声,才想起来要往上走走,捧住往前顶的颌骨,舌尖的回旋一点点加力。
想说话。
裴轻舟轻咬陈暮江了用力相缠的舌尖,像是有应激反应般,未有停留地即刻撤出。
笑了笑,两人抵肩呼吸。
她也有点不敢。
不敢再造次。
“这么怕我再咬你?”裴轻舟手插她兜里晃了晃,略带嘲笑。
“我咬你试试?”
“你敢咬我,你就别想碰我了。”裴轻舟把手从兜里拿出来,撤步到一旁。
“真的?”陈暮江顶舌笑笑,有点想惹猫。
“假的。”裴轻舟偏头看向别处,耳根红了。
“晚上带你去吃饭,在这儿等我会儿?我去跟我妈交代声。”
有种见不得人的感觉,裴轻舟两眼汪汪看她。
“不想在这儿等?那去车上?”陈暮江掏了车钥匙给她。
“我们很像偷情。”咬了尾字。
说完,裴轻舟看了看楼梯间上端的一方小窗,又看看暗暗的楼梯口,最后扫了眼亮着的绿色“安全出口”和关着的门,踢了下脚,裙边从风衣底下荡了出来。
陈暮江被逗笑了,收回钥匙,偏头问她:“想要名分了?”
就想逗一逗。
裴轻舟叹口气:“名分有什么用?家花不如野花香。”
“那你是家花,还是野花?”陈暮江端着臂,眉眼含笑地看她。
裴轻舟两手插兜,前躬身到她耳边说:“哪个都不是,我是败花,败家的花。”
很独特,很得意。
陈暮江想灭势头,故作郑重说:“走吧,跟我见见我妈,让你好好败。”
作势牵裴轻舟往里走,被一把躲开。
“几分钟?我在这儿等你。超时收费。女明星一个人在这儿等你很委屈。”
裴轻舟慌忙说完,躲得远远的,站到不显眼的角落里,又把口罩、墨镜、帽子都戴好,还是挺怕被认出来的。
陈暮江眉眼笑得轻颤,似在抖落星子,站在墙边看她整理衣服。
“你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有点不太好?”裴轻舟口罩带一半停下来问她。
突然想起来陈暮江是来照顾病号。
没答话,陈暮江往前走了走,帮她把戴了一半的口罩戴好。
“等我5分钟就好。”
理头发的时候,指尖从耳廓上端划到了耳垂,连带耳环往前提了下,软软硬硬。
陈暮江看她说:“耳环很好看,我不想错过亲手摘掉它的机会。”
呼吸只在口罩里流荡,没有呼吸穿行在空气里,耳上的酥麻变得更加清晰,迫使裴轻舟抬头融入陈暮江的视线。
脸热。
读懂意思后,更热。
“5分钟,我要开始计时了…”
裴轻舟别开脸推她。
没在多说,看看时间,有些晚了,距查房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陈暮江快步回病房。
进门时正对上唐娟等待的目光。
可能因为走得快,头发翻飞了些,唐娟问了句:“怎么这么慌张?”
陈暮江理了理头发,慢步到床边,缓声说:“没事。”
就两个字,唐娟敏锐觉察到了陈暮江心情的舒快,以及眉眼间的笑意。
“你陪了挺久了,其实这儿也没什么事,回去叫两个阿姨来,换换班也行。”唐娟摘了眼镜后说。
陈暮江愣了愣,一回神:“嗯。那我给刘叔叔打电话让他过来吧。”
没再多说,拿手机给刘承打了电话。
刘承这个人很聪明,两边讨好,顺便也给陈暮江通了陈韬的信儿,说态度还是强硬。另外也把陈暮江交代的事情办妥了。
韩诚的资料,她看了看,竟然没有太多有用的信息,或者说身世很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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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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