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忠实的承诺被一吻封缄。尤兰达勾住他的脖子,轻柔而认真地吮吸他的唇瓣,鸦睫下的面颊犹如燃烧的朝霞。她似乎羞涩极了,误以为这是一场主动的求爱,小巧的舌尖在他唇肉上划了几圈,不得其法的试探,却始终害羞的紧闭双眼。
当然,如果她睁开眼睛,便能看到洛里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露出温驯的神情,甚至,他有些好整以暇。半眯的眼眸展示出他此刻的陌生和清醒,他抬手拨去尤兰达垂在耳廓的发丝,令她露出像小兔子一样粉红的耳垂。
他逐渐打开唇齿,小舌上浓郁的红酒交换过来,勾引着他纠缠。这真是一个大胆而缠绵的吻,洛里耐心的回应她,也是种无声的试探。果然,尤兰达并不精通此道,醉意下她有些横冲直撞,像是个经验匮乏的新手,不一会儿就开始急促的喘息。
“唔…”
尤兰达发出了难受的呻吟,洛里便松开她。她垂下头,贪婪地汲取新鲜的空气,只有手臂还逞强的挂在他脖子上,像滩没有筋骨的软泥。
灼热的体温和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已经昭示着她的情动,尤兰达闭上眼睛,她靠在洛里胸前,却并听不到洛里的心跳。
是啊,他是一个机器人,尤兰达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再精湛的勾引他们也不会得到共往的欢愉,不像是沃克,更不像是以往任何一任伴侣,他们之间不会有天雷勾地火,有的只是主人向他索吻,而他不得不接受。
她抚住洛里被她吮吻到艳红的唇瓣,忽然有些不甘心的说:“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这样吗?”
“怎样?”洛里眨着无辜的眼睛,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
“这样,”尤兰达重重地咬了下他的下唇:“不许别人这样,听明白了吗?”
原来尤兰达也有占有欲啊。不过她这样的占有欲是对伴侣,还是在对一只小猫小狗呢?洛里漫不经心的想。这种本属于人类的情感折磨的他快要失去理智了,而尤兰达看起来分得很清楚呢——刚才她提起自己小时候养过的金毛,左不过就是那种感情。
他忍不住在心里嗤笑,表面却还装出一副乖顺的神色:
“嗯…我只允许尤兰达这样。”
这并不是取悦人心的假话。人类的欲望有时像是无法填满的沟壑,有时又像是不容他物的缺角拼图,即使高涨的性欲有时几乎让他变成意识残缺的野兽,但这并不代表任何人都可以替代尤兰达。
疏解欲望有很多方式。
他垂眸看着尤兰达今天因为见客而换上的针织衫和碎花裙,轻薄的装束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线。因为刚才激烈的亲吻,她的领子歪向一边,露出半只米色的内衣带。
是那个前天才洗过,沾满他白色精液的,米色乳罩。
尤兰达对洛里的想法一无所知,刚才懵懂的回答令她感到很满意。她抱了抱他,衬衣上繁复的花边似乎阻碍了动作,她揪住那些讨厌的装饰,皱起眉毛问:“这衣服…”
“你不喜欢吗?”洛里拢住她的手:“…我有一些衣服可以出席重要的场合。”
尤兰达笑起来:“今天算什么重要的场合?”
洛里看着她,另一只手从她的上衣下摆钻进去,黏腻的脊背和他干燥的手指令尤兰达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算啊。”他轻巧的解开她的胸罩背扣,诱惑而喑哑的声线落在她耳蜗:“今天,我们第一次,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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