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黑茸茸的脑袋也重新落回她腿间,希让慈简直是天赋型选手,频率总能踩在戚林漪的点上,他时重时轻时快时慢地舔弄含吮那红艳艳的阴蒂,食指终于不再犹豫,轻却坚定的往里探,他能感觉媚肉像章鱼吸盘一般,一触到便开始自动吸裹。
太紧了,他心里感叹。
“啊,希让慈,我害怕,你轻轻慢慢的。”戚林漪有些恐慌地半支起身子,一只手抚着希让慈半边脸。
男人的指头真的太粗了,她又想起自己被最小号卫生棉条弄得龇牙咧嘴的过往来,恐惧感油然而生。
希让慈头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种小鹿般的脆弱惊惶,心软得不行,立马改变主意,膝盖一屈,跪立起身回到她身边,像拘起一捧新雪般把她重新揽进怀里,完完整整的。
两人都侧躺着,希让慈大掌拢住她后脑勺,先亲她的眼睛,再亲鼻头,最后衔着她的唇,低低安慰道:“不怕了,好不好,你不喜欢我就不弄。”
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在她脸上看到任何类似害怕、惊惶的情绪。
戚林漪闻言蓦地鼻头一酸,她赶忙眨眼逼退涨潮的泪意。
戚林漪,你要是哭出来就太丢人了!她对自己喊话。
当时她没想明白,事后才反应过来,她只是久违的体验到了被无条件宠爱的感觉,而且大概加上刚高潮过不久,被情欲催发的身和心都软,所以导致她原本就不高的泪点更低了。
当时她是怎么做的来着?
哦,她用淫荡来掩盖自己莫名的情绪。
“我没有不想,我很想,想你狠狠操我。”她微微退开一些,好让自己的眼睛找回焦距,看一看眼前俊俏又勾人的男菩萨,是怎么被她直白又骚浪的话,重新染上浓重情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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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继续。(我在人影如织的图书馆里,用最小的字体努力搞黄的样子,我自己看了都感动。没人偷猪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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