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叫他不准喝水,必须照那个人说的话去做,不然会被挨打,他习惯长期以来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大概他还没有醒来,这一切是假的,是吸入太多毒气的幻觉……
孟景涵翻来覆去,睡得不大安稳,他做了一个自己被医生监禁的梦靨,一滴滴冷汗从眉间流至下巴,再沿着颈部线条来到锁骨处,上衣都湿透了,一对臂膀从旁边抱住他,轻声说:「别乱动,我好累,要睡觉。」
是谁?孟景涵惊醒,身上不知道何时被穿上一件白色衬衫,他伸手抚摸脸颊的伤口,那些刀伤有被好好擦药和包扎,覆上一层纱布,被欧阳睿弄伤的手臂隐隐作痛,彷彿告诉他一切是真的,欧阳睿侵犯他多次都是真的,被那病态的傢伙蹂躪身心,任意践踏他的自尊,让他变得如性奴隶一样。
孟景涵翻身正向面对欧阳睿,伸手掐住欧阳睿的颈部,狰狞的面孔望向一方毫无知觉的神情,对方忽然眼睛睁开,薄唇弯起好看的角度,酒窝藏着愉快的心情,欧阳睿捧住孟景涵的脸颊说:「我的孩子真懂得如何取悦主人,知道主人最喜欢疼痛,特地用这种方式来叫醒我,真可爱呢!」
孟景涵忐忑不安地猛然一抓,欧阳睿笑得更开怀,他按住人儿受伤的手臂,鲜血渐渐透出纱布,孟景涵疼得表情纠结成一团,翻过身,坐在欧阳睿身上,不能放弃每一次攻击他的机会,重复说同样的话:「去死,快点去死!放我走,你这变态。」
「你其实是想对我告白,对吧?用我的死来换取你的爱,不错。」欧阳睿瞇起眼,空气卡在喉头,仅能用力喘息着,扶住孟景涵的腰际,人儿身体滚烫,正挑逗隔着被单下方的巨物。
孟景涵已经很用力掐着欧阳睿的脖子,但对方看起来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表情一如往常的病态,眉宇飞扬,脖子呈紫红,上头还有他的抓痕,两人的呼吸差不多大声,他不禁感到退缩,力道减轻,纳闷想道:到底要怎样才可以杀死欧阳睿?
他计画了五年,却一直还没对欧阳睿下毒手,明明是时候了,他该返回正常的生活,回到属于他的高级公寓,和女人谈恋爱,像一般人一样娶妻和生孩子,反正他手头累积不少钱财,足够带着爱人远离商业区,搬到郊区过好生活。
「唔嗯……」孟景涵不小心思考过久,没注意到欧阳睿的手晃到禁区,股间传来刺痛,他抿住下唇,感受一根指头埋在穴口,缓慢穿刺,寻找他敏感的位置,长期受到刺激的肠道,很快适应异物,分泌肠液润滑,让第二根指头更快进入其中,按摩舒服的穴点。
孟景涵想要继续掐住欧阳睿的颈部,却变得越来越困难,心思难以专注在逃跑计画上,股间的异物带走他的思绪,使他松开双手,抓住枕头,双眼迷乱地俯视欧阳睿,灼热的视线正穿透他的内心,撩起深处的慾望。
欧阳睿望向抚媚的人儿,孟景涵不知不觉被他培养得那么甜美,胸前少扣几颗扣子,只要孟景涵向前一些,他躺着也能看见人儿衬衫下粉红的乳首逐渐肿胀,伸舌润湿乾燥的唇瓣,把第三根指头从孟景涵体内抽出后,人儿被拽下来,反制于床上,巨物抵在孟景涵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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