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静了很久很久,久到我都要以为自己刚刚是幻听的时候,一个轻轻的「嗯」字在我耳边响起,害我一时间鼻头有点酸酸的,即使知道那傢伙一直偷偷跟在我们后面,但真的听到他的声音我还是觉得胸口塞塞的。
「你还知道要出现啊。」
好吧,我承认我自己就是小心眼啊,废话,你看过哪隻蝎子是大方又慈爱的?没一针螫死你、你就要偷笑了好嘛!
然而后头默了许久,最后我只等来了两个字:
「保重。」
花特,保重个屁啊!老娘不是想听你这两个字啊!
我霍地站起身,但阿鹰兄老早就闪人了,要砸人小雷球也来不及,我恨恨地踢了好几下树木,到底在神出鬼没甚么啦,我们这里除了npc外都是自己人,都已经这时候了还白痴的守那甚么我们不相干的奇怪诺言。
这时我哥他们正好举着灯光寻到了我这,看见那卫兵、我哥那傢伙二话不说,一把大刀下去,瞬间就把他切成了四段,得意洋洋地看着我说:
「胖蝎怎样,你还是需要你哥罩的吧。」
于是听到这句话,我也二话不说给了我哥一颗小雷球吃,让你罩、现在变成两半的人就是我了啦!
无视我老哥那被禁言后的挣扎样,我将目光转向了墨尘,公事公办的问他该怎么办,不要忘了我是小白啊,小白的最高宗旨就是不动脑不动手,专业躲后面吸经验值。
墨尘倒是被我调教的挺好的,没什么意见,自己略为沉思了下后便指挥大伙儿往那位居中间的主营帐走去,似乎是想夜探将军营的样子,我知道,就是偷听偷看或是偷偷摸摸干些猥琐事嘛。
也不用墨尘提醒,大伙儿就自主的开了屏息模式,最高程度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如果是嚕嚕咪的话,她的屏息模式大概是就跟死人一样,半点声音也没有。
但说实在的,我真的不是很喜欢做这种事啊,法师的体质本来就差,不过几步路我就气喘吁吁了,正当我想双手一摊装死倒到道路上的时候,猛然碰地一声响阻了眾人前进的步伐,在夜色中、路中央似乎倒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
墨尘大大不愧为大神,身先士卒几步就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下那傢伙,惊讶的「咦」了声。
「这衣服是将军的衣服。」
几个人同时愣了下,我忙跟了过去,但在见着那极富艺术感的綑绑方式时,我忍不住轻切了声,能把绳子绑的这么丑这么抽象艺术的,这世界上除了那隻老鹰外还真没人绑的出来。
某人大概想表达:「与其潜行不如直接绑来拷打」的暴力理念吧?
我也懒得和我哥他们解释太多,在我哥那怀疑的目光中,我安然的撕开了那将军嘴上的胶带,当那将军要喊叫的当头,我笑嘻嘻的说了句:
「你叫一声我就阉了你。」
然后,他就没声音了。
欸我们玩家死了阉了可以回重生点一切重来,少了的器官会再长出来,但是这npc一生就一次机会被阉啊。
我转了下上次阿鹰兄掉在我这的匕首,嗯哼了声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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