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宠的心脏病少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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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冬歉眼下所处的酒店旁边有一家奢侈品牌店,他在自己的真实行踪被冬思危发现之前走了进去,借此混淆视听。

不多时,他的手腕被一个人捉住了。

冬歉转过眼眸,看见了面色压抑,满眼严肃的冬思危。

他看着冬歉微微蹙眉:“你在这里做什么?”

冬歉对他的问题早有准备,微笑道:“这不是程亦快要回来了,我在给他准备欢迎礼物,顺便想找一找有没有你喜欢的东西,好为昨晚的事情道歉。”

听到程亦这个名字,冬思危皱了皱眉:“你不是一直”

冬歉抬眸看他:“一直什么?”

冬思危停住了话头,偏过脸去,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

冬歉也识趣的没有追问。

看来冬思危早就知道冬歉讨厌程亦了。

只是尽管知道,每次依然要当着自己的面宠爱他,将自己渴望的一切全部给他。

冬歉倒是能理解他。

毕竟一个代表着父亲对母亲感情的背叛,另一个却是长相与母亲及其相似的亲人,感情上会偏向谁,不言而喻。

只是冬父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冬歉的妈妈,还将她视为自己的白月光,爱而不得的对象。

可是他的白月光并不喜欢他,对他的追求无动于衷,她很有个性,对冬蹇滔天的产业和权势没有丝毫的兴趣,反而选择跟一个善良温柔的普通男人谈恋爱,继而走向婚姻。

只可惜,后来这两个人不幸在车祸中双双去世,只剩下年幼的冬歉孤苦伶仃。

虽然冬歉的身体里流着那个男人一半的血,可是他长得实在像他妈妈,甚至眉眼比他的妈妈还要更漂亮一些,冬蹇睹人思人,从孤儿院里将他抱了回来。

从始至终,原主和他的妈妈并没有对冬家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却要莫名遭受这种仇视和敌对,真是格外无辜。

所以,冬歉虽然能理解冬思危他们的做法,却也并不认同。

但他毕竟只是快穿局的员工,负责扮演一个小炮灰而已,所以他可以以一个看客的身份审视这个世界的人物关系,不会过分沉浸在原主的悲剧当中。

因为冬歉将话题引向了程亦回国的事情,总算把冬思危的注意力引向了别处,让他对于自己今天出门的目的没有更多的怀疑。

冬歉悄悄地松了口气。

程亦回国的这段剧情在原剧情线里只是一个很小的插曲。

他的存在也只是为了对比一下冬歉在冬家两兄弟心目中芝麻大点的地位,从而反衬出冬歉的卑微可怜。

这也为他后面黑化埋下伏笔。

正是因为他怎样努力都得不到家人们的关心,却在某一天夜里看见自家哥哥将江殊逼到墙角吻他,心怀嫉妒,才会变得对江殊越来越恶劣,脾气也愈发乖戾任性。

在程亦回国的那天,冬家的气氛跟平常不太一样。

家里的仆人们打理宅子,修剪庭院的时候比平常更加卖力,冬歉甚至听说连冬煊都百忙之中从剧组抽空回来,想见一见自己这位亲爱的表弟。

果然,程亦在家里人心目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冬歉打了个哈欠,随意穿了件常服,对于今天并没有很重视。

反正今天他的剧情就是被冷落排挤后回到房间独自流泪emo,再将自己的郁郁不得志发泄到无辜的江殊身上,一石二鸟,剧情的逻辑总体来说非常简单丝滑。

程亦到冬家之后,冬思危已经早早站在门口迎接他。

冬歉远远看见了他。

出国一趟后,他好像比以前更加挺拔了,头发稍稍带了点自然卷,五官帅气立体,唇角微微带着些笑意,穿着宽松的针织衫,露出的小臂紧实有力,看人的时候,眼眸深邃如夜空

冬歉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对于死对头,是不能太在意。

冬煊在路上耽搁了一会,一时半会还没有到。

程亦跟冬思危打了招呼之后,一转眼,就看见了站在树下,神色淡淡的少年。

几年不见,冬歉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变得愈发出挑。像是矜贵的牡丹,又像是红得糜烂的玫瑰,艳丽又危险。

程亦走了上去。

昨天晚上,冬思危已经交代自己面对程亦的时候要尽可能友好一点,否则,禁闭室警告。

就算是为了不进这个禁闭室,冬歉也得好好表现一番。

当程亦走到冬歉身边时,冬歉挑了挑眉,看向他,轻声问候道:“好久不见。”

见他主动问候自己,程亦露出了惊喜的目光:“小歉。”

“别这么叫我,我们好像不熟。”,冬歉笑吟吟地打断了他。

反正这个距离冬思危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冬歉表面一副温顺热络的模样,嘴里说出的话却要多冷漠有多冷漠。

主打的就是人格分裂。

程亦却不觉得讨厌,看向他的目光透着些宠溺。

在他眼里,冬歉是个没什么攻击性的叛逆少年,在哥哥面前装乖宝宝,在他这里就可以张牙舞爪,试图将他从自己的地盘赶走。就像炸毛的小猫一样,自以为凶猛,实则凶萌,让人实在很想拎起它的后脖子挑逗一番。

冬歉不知道程亦在想什么,他的目光悄悄瞥向冬思危,皮笑肉不笑道:“别多想,是大哥说你刚从外面回来,让我对你客气一点,不然你以为,我会给你好脸色。”

熟悉的兄控,熟悉的配方。

程亦愣了一会,压下眉眼,叹了一口气道:“冬歉,你还是这么讨厌我。”

冬歉脸上露出友好天真的笑容,语气却冰冷异常:“讨厌?当然讨厌,从小到大,你不是都已经习惯了吗?”

就在这时,冬歉听到了一阵小猫的叫声。

冬歉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没过几秒,那一阵阵幼猫的叫声反倒越来越清晰了。

程亦的司机从车的副驾驶处拿出了一个猫包,很快,一只长相委委屈屈的金吉拉幼猫就从猫包里跳了下来,走到冬歉的脚边,蹭他的脚踝。

冬歉:“”

他浑身僵住了。

冬思危走过来看了一眼:“你什么时候养了这种东西?”

程亦笑了笑:“觉得可爱,就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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