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维抬起头,沉默地盯了她一会,随后偏头去看窗台的花。窗外倏地刮起一阵风,开得旺盛又甜美的花朵随风摇曳,就像他的心境一样摇摆不定。
“你不会忘了我的名字吧?”阿贝尔想起他要么喊“人类小姐”,要么喊“甜心”,从没叫过自己的名字,于是掀起他的手臂钻了进去,掰正他脑袋让他看着自己,“我可要生气的。”
“没有……”他与她视线交错,先是否认,然后松开一只手握住她的后腰,缓慢念道:“阿贝尔。”
简单的音节在唇齿间萦绕,如同将她含在口中般,无端生出缱绻的味道。他的舌尖抵着牙根,觉着上颚有些发麻。
太甜腻了。
她的名字,她的身体,还有鼻息间交缠的呼吸,都太甜腻了。
腻到他只要一说出口,心底就会涌起无数欢愉。
他直勾勾地盯着这个一无所知的人类,无知自己处境危险,偏偏还火上浇油地主动送上亲吻。
阿贝尔乐滋滋地吧唧亲了一口,知道他还记得名字,又高高兴兴的了,非常容易满足。
“所以魔法天赋是什么?”
她还有些没心没肺,这点在她快速走出提欧佩利死亡的阴影时就该看出来了。
特拉维抽回手,将她推远了些,放下书本,支起身子走在前面:“跟我来。”
书的封面合上置于桌角,她匆匆瞥了一眼,才发现他看的不是爱情小说了。
《吸血鬼永生的秘密》……?他不是能活很久吗?看这些书做什么?
“愣着做什么,过来。”特拉维倚在门口,出声提醒她。
“来了。”她很快把这个问题抛在脑后,怀抱着对魔法的憧憬向他奔去。
今天的阿贝尔,一如既往充满了缺心眼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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