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仅只用宽大的袍子遮裹自己的腕足,撩开衣袍就能让她陷进柔软的腕足堆中,此刻缠上她也十分轻而易举。
可当她向他投去视线的时候,罪魁祸首一脸冷静地望着窗外,要不是只有他有触手,真的会被他无欲无求的外表欺骗。
阿贝尔被搅了清梦,满肚子抱怨,忽然恶向胆边生,勾住他脖子把他压下来,在耳边吐气:“想试试在车里吗?”
她的声音小小的,与她的大胆截然相反,软和的吐息在耳廓里打了个旋,像懒洋洋的猫尾巴似的,偏偏能勾出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既然她邀请自己,他也没理由推开,不如说正有此意,索性顺势而为。
取代他回答的,是腕足们敞开自己,安静而不容拒绝的纠缠。
“可要忍住不许叫了。”他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动作间把人按在稍软的座位上,化被动为主动,立刻占据优势。
阿贝尔:“!”
阿贝尔没想到他真有这个意思,慌了:“不是、我开……唔!”
玩笑与拒绝的话语泯于胶着的唇间,他撬开她说着调戏话的齿关,勾到舌尖用力吮到自己嘴里,要将他的气味、他的体液、他的习惯全部印刻在她身体上。他接吻越来越熟练,阿贝尔被亲得浑身发麻,吻到后来,她的双臂不知不觉间缠上了他脖颈。
车窗外,是晨间的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声,耳边是他长吻后不匀的凌乱呼吸,阿贝尔的指尖触到他动情的眼角,忽然发觉此地此时,他更像一个与恋人缠绵亲吻的普通人类。
情到浓时,一切都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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