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不情不愿,慢吞吞挪过来,夹着腿侧坐,周诚璟发出一声讥讽的笑,掐她奶子:“岔开,骑上来。”
他手劲儿大,苏曼很疼,强忍着才没有落泪。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反正被狗咬才是最让人难过的,站着挨这一口,还是狼狈地在泥里打着滚儿挨,没区别。
周诚璟拉着苏曼的手,放在自己结实的胸肌上,靠着沙发,闭上眼,一副等着享受的样子:“亲我,摸我。”
苏曼只想结束,一一照做。
周诚璟让亲,她就小心翼翼把柔软嘴唇贴上去,压着他,胡乱地蹭;把她的手放在胸上,她也摸,不过只摸那一块儿,动作僵硬,跟擦桌子似的。
周诚璟不耐烦了,睁开眼,直接伸手去摸她下面。
那里软软的,很干燥。他皱起眉,凶她:“一点水都没有,我怎么肏?”
苏曼被说得懵了,实在难以启齿:他都没有摸她一下,她……
周诚璟才不管,推得她跌坐在地毯上,扶着也没硬的鸡巴,往她脸上怼:“算了,给我舔。”
他早上洗过澡,性器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没任何异味,但那是尿尿的地方啊!
苏曼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性器,只觉得狰狞、丑陋、恶心……触感很奇怪。龟头就抵在嘴唇上,她不敢张嘴,拼命摇着头拒绝。
可周诚璟态度强硬,还用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似乎铁了心,要把那东西塞到她嘴里。
苏曼终于绷不住,崩溃地哭出来。
她没注意按着自己的力道变小了,她能和那根生殖器拉开距离,说话:“呜呜呜……好脏,我不要……”
周诚璟卸下冷漠,把她抱起来,换上正常的嘴脸,温声问:“喜欢我刚才那样对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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