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蕴楚嘴唇动了动,半晌后,她说:“那为什么在四年前,你要拒绝我?”
答案,她早早就知道,可她就是再想让他说一次。
再让他自己体会一下,他这个要求有多荒唐。
终究先走的人是他,他还是没办法把真正的原因告诉她。
他是个有污点人,不再是她最开始喜欢的那个陆呈冶。
见他不说话,她再次收回自己的手,开口:“你知道答案的,那你怎么还有资格要求我和蒋劭分手,这几年你消失的无影无踪,我都不知道你人在哪儿,这么久了,在我快要忘记你的时候,你却突然出现,告诉我喜欢我。”
她说:“陆呈冶,你到底拿我当什么,喜欢一个人却拒绝她,可以几年不联系的吗,我没有办法相信。你的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我不会和蒋劭分手的。”
这些话,她早就想说。
目睹了他们两个人说话的郑添迟迟没有上前,等季蕴楚独自离开后他才走到门口。
郑添拍了一下陆呈冶的肩膀,“都到了这一步,你确定还不告诉她原因?”
作为这几年知晓他情况最清楚的郑添,虽然不知道季蕴楚告白的事,但他知道陆呈冶那两年发生了什么。
从季蕴楚的话里,他也推断出了陆呈冶拒绝人家的原因。
“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你小子居然喜欢人那么久,我之前都没发现。”陆呈冶没说话,郑添就继续说道。
望着她消失的身影,陆呈冶开口:“我去送她。”
然后就跑了出去,郑添在身后叫都叫不住。
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事,俞浈言被分手,这个消息第二天就传回了陆家。
两家这些年关系一直很好,俞浈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打电话给陆呈冶的家人诉苦。
说他移情别恋。
陆厚川是很看好俞浈言这个未来儿媳的,知根知底,也门当户对。
上次他回淮安俞浈言忙前忙后,还帮忙说服了陆一炀搬出了陆家旧宅。
避免了一场让他头疼的争斗。
看他接电话的脸色不好,作为女儿的陆一蒙在一旁问:“怎么了爸爸,是哥出了什么事了吗?”
她听见了电话里传出陆呈冶的名字,不由得担心起来。
挂了电话的楼后传猛拍了一下沙发,“太不像话了。”
说着他朝厨房的地方喊,“老婆,给小刘说让他买明天最早去淮安的机票,我得好好教训一下呈冶这小子,简直了,怎么能那么对浈言。”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陆一蒙听到她爸这么生气,第二天也要跟着来淮安。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陆呈冶想着自己是不是惹了季蕴楚生气,只关心她有没有回自己消息。
因为柯有远住院,陆家人先是来探望了他,再跟周嘉微聊了半天,一伙儿出去吃了饭。
当天时间太晚,他们见到陆呈冶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下午。
俞浈言说要好聚好散,邀请他最后吃一顿饭。
毕竟帮过忙,陆呈冶不至于这点面子不给。
但是他托郑添约季蕴楚出来,自己想当面说声对不起。
巧的是,两个饭局约在了一家店,俞浈言这边时间早点,也刚好错开。
陆呈冶把跟季蕴楚吃饭的包厢顺便订在了隔壁。
如约而至的陆呈冶在开门后看到的却是陆家四个人和俞浈言以及她爸妈。
开门后,陆呈冶冷笑了一下,但他没走。
他倒想看看这些人能说出什么。
陆一蒙见了他就高兴站起来叫了句“哥哥。”
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的陆呈冶只是扫了陆一蒙一眼,没有应答。
他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陆厚川,随意开口:“说吧,又想训斥什么?”
陆厚川哼了一声,“你也好意思问,浈言那么好,你到能行的开始劈腿。”
“劈腿?你以为我跟你一样。”
说着,陆呈冶“啧”了一声,“不对,你应该叫出轨。”
“陆呈冶!”
没等脸涨红的陆厚川发话,作为亲儿子的陆一炀立马拍桌站起。
坐在他两边的陆一蒙和他母亲白柔立即拽着他坐下。
白柔:“一炀,你干什么,呈冶是你哥。”
陆一炀这句陆呈冶声音足够大,甚至连才上楼的季蕴楚和郑添都听得到。
他们早到了半个小时,季蕴楚看向隔壁包厢,门没有关严实,她问郑添:“你也听到了是吗。”
郑添想否认都不行。
因为里面很快传出来了第二句话,早就等着痛骂陆呈冶的陆一炀就等着呢,他恨陆呈冶得到俞浈言不珍惜。
昨天他在医院见到俞浈言的时候,对方眼睛都是肿的,可见哭了多久。
身边的妹妹和妈妈都没拉住他,坐在靠近门口的陆呈冶被小两岁的陆一炀指着骂道:“浈言姐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居然找别的女人,别忘了,你可是坐了两年牢出来的,有什么好高贵!”
包厢门口,季蕴楚被这句话震惊到直接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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