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应是阿慈的尿孔了,揉一揉可好?”陆时年并没有征求同意的意思,轻轻在翕动的孔洞周围点戳。“不可以…!”
“为何阿慈还是溺不出来?”陆时年仿佛真的感到了疑惑,语调温和。“手指…拿开呀…”谢妙息的下令被他好好执行,青年温热的大掌转而覆在了微微鼓起的小腹下方,轻轻按了按。
谢妙息浑身一抖,淅淅沥沥喷出一道微黄的液体,极度羞耻之下又去了一次,便直接晕了过去。
幽静的侍中府上。“呜呜…我要…我要告诉师父、你欺负我呜哇!”谢妙息醒来就躺在床上哇哇大哭,涕泗横流。
“是么。”陆时年漫不经心地应了,唤仆从上了膳。他握着白玉勺,舀了一口鸡汤白菜小心吹凉,再喂到小姑娘嘴边。
哭闹并不耽误她吃饭。在被喂食的间隙里,谢妙息含糊吞咽下去,再继续哑着绵软嗓音控诉陆时年。尽管翻来覆去也就是要向师父告状和说他特别坏这几句话。
女帝登基前有几位老师,但能被她称上师父的也不过那一位。陆时年耐心地喂完,端着盆让她漱完口,又给她用湿帕子擦了擦嘴角,“今晚留在我府上吧。”
双重意义上的骑马活动已经让谢妙息无比疲倦,若是要求她现在起来洗漱更衣坐上马车回宫,谢妙息就要躺下打滚赖着不走了。
少女向下滑一点点缩进了柔软的被褥,小声给自己找了合理理由。“反正现在还没有任命起居舍人…嗯,留宿在帝师府上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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