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噎着被沉奉徵紧紧拥住,在他怀中踢打挣扎,“沉奉徵你放开我!”
“一会就好,嗯?”他耐心安抚少女,却毫无怜悯之意又重复了叁回,粘稠甜腻的水液像是甬道无力承受折磨潺潺吐露,几近高潮时的喷涌而出。
“还没有高潮就流了这么多水,美人榻都被阿慈的水浸透了。”
谢妙息已经哭到失却力气,泪珠盈在睫上,伸手想去抚慰腿心挺翘得几乎缩不回去的蕊珠,也被沉奉徵捉住了手腕。
“喜欢吗?”他重复了一遍最初的话语,谢妙息慢半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胡乱点头,“喜欢、喜欢…呜呜…”
沉奉徵才满意地掰开红艳软烂的穴口嫩肉,棱头蹭着边缘却迟迟不肯进入,“还不够。在以前,阿慈应该说什么?”
“喜欢阿诏哥哥…喜欢阿诏哥哥肏我…呜…”谢妙息已经有些恍惚,抬臀想去套弄滚烫的阴茎,被沉奉徵死死按住用力肏了进去,如他所说第一下就撬开子宫口狠狠贯穿。
仿佛所有未抵达的高潮都在此刻同时加诸身躯,谢妙息哆嗦了一下,被过激浪潮拍打晕眩,绷直腿喷了沉奉徵一身,大脑彻底空白连呼吸都已然忘记,憋得脸颊通红,被他吻住渡气。
“阿诏…唔…”
被绑在一起的手真正紧紧相扣,凌乱绸缎如同他们披散交织的头发,粘附在肌肤上。
疯狂痉挛绞紧的嫩肉也无法咬住插得又快又重的阴茎,她不知道在沉奉徵身下去了几回。当谢妙息的意识几近陷入黑暗时,隐约听见他吐出模糊的字句。
未等她辩识出来,就因为过于疲倦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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