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把荆棘扎进胸膛,她明明白白,她依旧这样做,她依旧把荆刺扎进胸膛。
她独自纠结了太长的时间,好像都忘了自己本就是说做就做想要就要的人,哪怕付出再多的代价。
但她这次还是怂了,问完就立刻低下了头,用头发盖住了面容,她可能是这世上最不要脸的人吧,谁会如她这般不知羞耻的和自己父亲……
衣帽间很大,平时都能听到来往的风声和各种回声,如今却安静得吓人,只剩下她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就到这里了,她的感情注定不会有回应,也是她亲手葬送了他们的父女情,从今往后,她可能都不会再见到他了吧。
熟悉的手抬了起来,撩开挡住她脸的碎发,动作轻柔,可齐舒瑶却越发觉得害怕。
这只手下一秒就要朝她脸上扇过来了吧。
“喜欢。”
大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强迫她通红的眼镜和他对视。
她愣住了,反应不出这两个字的含义,身体却如同紧绷着的弦一时被松开了束缚,弦身还没有适应自如的活动,依旧笔直一根保持着原样,平静的注视着对方,激烈的心脏的跳动也趋于平稳和正常。
安静专注的注视持续了很久很久,齐舒瑶突然癫狂般的笑了出来,她松开攥着齐聿衣领的手,捶打着他的肩膀胸膛,她终于撕碎了自己一层层伪装的外壳,笑和泪一起迸溅出来,语气接近疯癫,
“你别装了,打我吧,骂我吧,然后把我赶出去,这辈子再也不要和我见面,不对,要不你还是直接杀了我吧,把我的尸体扔在后山,被风吹着,海水泡着,腐烂的皮肉都被盘旋在上空的乌鸦撕扯干净,我不活了,我不想自己一个人,我不敢……”
她哭得语无伦次的被抱着压进了齐聿的怀里,搂在肩膀上的手臂也越收越紧,她却挣脱得也更用力,破罐子破摔的改用手抓着自己的脸,脸颊上已经被划伤了好几道冒着血珠的口子,齐聿好不容易抓紧她作乱的手,任由尖利的指甲扎进他的掌心,如今的齐舒瑶什么话都听不下去,像是交代完了最后的事情一心想要毁灭,甚至朝着身旁的衣架撞去,眼泪糊住了她的眼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之间,嘴巴被什么东西含住了。
她用力的眨了下眼,红肿的眼皮微微张开,知觉慢慢回笼,她才看到齐聿低下头,用他的嘴唇,蹭着她的唇。
他的动作不轻,一下下重重的含弄着她圆润的唇瓣,动作里也带着慌乱和颤抖,甚至有些生涩,她下意识的回应,张开嘴巴,反口将他也咬住了。
两人离得十分近,彼此卸下了伪装,才能看到里面浓烈的情感和一层层掩饰的伪装。
他多爱她啊,只是她不敢相信。
“你不要骗我哦,你说过的事情我都当真的。”
齐舒瑶的半个嘴唇还被含在齐聿嘴里,她含糊不清的质问,带着威胁的味道。
“当然是真的,用这里,和这里,一起喜欢着的,每一天都喜欢的。”
他抓着她的手,分出一根小指头,先点着心口的位置,又戳着脑仁的点,比她还要认真的解释着。
轻柔的动作下,被迫套在她身上的沉重盔甲被融化,里面欢快的小女孩赤裸着身体跑了出来,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勇敢和直接这次终于没有辜负她,她收获了更坚定的回答,这一刻她也想起,原本这些,她也都是从眼前这个男人那里学来的。
齐舒瑶如今长大了,笑起来的样子的又甜又媚,嘴角有个不明显的小酒窝,一笑就会轻轻的颤动,很是可爱,她晃动着酒窝用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脖颈处蹭着,齐聿也顺着她的力道将人抱回怀里,他从背后抱着她,脸贴着侧脸,嘴唇贴在她的脸颊上问,
“那你呢,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啊,你肯定都看出来了。”她伸直了蜷缩着的腿,一双白莹莹的小脚从裙摆里伸了出来,调皮的摇晃着。
“因为我是爸爸喜欢我吗?”
“不是啊,就是……就是喜欢啊。”
对比齐聿问话里的不确定,齐舒瑶虽然解释不清,但意思却很明显,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对他的感情突然就变了一个样,不过要是真的说起来,她心里也是没什么底气的。
她没底,齐聿比她还没底,他如今就是踩着刀子走路,一辈子都在做不应该做的事情,是非要抓着她的手在悬崖边上起舞,还是哪怕一辈子孤家寡人,也要将她罩在温室里。
纵容吧,我的欲望,如今世道这么乱,我们又能活到哪一天呢。
手掌收拢,向上蔓延,只是整个大手都罩在了女孩儿挺起的小酥胸上,软软的,绵绵的,手感极好,白的晃眼。
“喜不喜欢我这样摸着你……”
齐舒瑶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虽然她不敢说,也不会承认,只有黏在床板下的振动棒见证过她蒙在被子里欲望和自我满足。
自己的手触碰上自己的皮肤,无论摸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感觉,可他不一样,那双手很大,很热,皮肤和粗糙,掌心很多伤痕,在她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触碰过她全身的肌肤,如今再碰上来的时候,比她颤抖的还厉害,最重要的,这是她爸爸的手,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又亲手养大的一双手。
自认为被藏得很好的小火苗只轻轻一个触碰就迫不及待的窜了出来,软了她整个身子,大半个酥胸被从抹胸的领口翻了出来,暗粉色的小小乳头正好卡在边缘,一半在里一半在外,害羞的缩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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