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舒瑶故意有用腰撞着他肿胀的下身,舌尖像条灵活的小蛇在齐聿齿缝间来回的滑过,他抬起头想要含住,却一次次的错过。
“小姑娘,学会欺负爸爸了。”
没有什么比血缘的禁忌感更让人血脉沸腾了,她浑身的细胞都在跳动,就要冲破皮肉全部喷溅出来之时,齐聿放在她胸口的手用力,硬生生将礼服的胸口压着翻了下来,乳贴飞了出去,两颗被禁锢的一天的乳房流着淌了出来,他们离得太近了,乳尖直接落进了他的口中,带着礼服布料的味道,和昨晚沐浴露的清香,和藏在最下面的,她身体皮肤上的味道,只有挨得极近才能闻到。
齐舒瑶在网上看到过女孩子讨论体味,很多人都说她们特别喜欢问妈妈身上,尤其是乳房附近的味道,那种味道用语言形容不出来,但闻到就可以马上分辨出来,而且只有妈妈身上有。
她曾经很想知道这是种什么味道,以前仗着自己年纪还小就钻进齐聿的衣服里去闻他的胸口,也能嗅出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但她本能的觉得那和网友们说的不是一种。
如今齐聿以一种婴儿哺乳的样子蜷缩在她的胸前,手上抓着一面乳房,口中含着一只乳头用力的吸着,鼻尖顶在她的心口处,也在用力的嗅着,不知味道这一个微小的动作突然激发出了她从未有过的母性,她用手臂环住了齐聿的肩膀,抱住他的上身贴在自己身上,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产妇喂奶的姿势,他们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在空旷的房间中间点燃了一盏弱小的火苗,慢慢烧大。
直到他将两个乳头都吸得又红又肿,齐聿才突然从沉醉中醒来,他看着齐舒瑶被吸到发红的眼睛,又抬起头吻了过去,他们没有变换姿势,她依旧骑在他的腰间,只是紧箍着腰腹的裙子被撕了个粉碎的挂在身上,里面的小内裤也早就被扯开仍走,在刚才玩闹间已经发情了的穴道吐出了一大口水,打湿了男人的内裤,和他自己的体液相混合,浸泡着涨大的龟头,它终于顶在了温热的小穴口,却已经肿胀的如同鸡蛋,还带着滚烫的温度,所有人都已经丧失了耐心,推着压着穴道吃下了巨大的肉棒,一口气咬住半个狠狠搅动。
这次齐舒瑶掌握的主动权,她两腿分开,找了个舒服的跪姿,上身挺得笔直,一只手伏在被顶得胀痛的下腹上,一只手抓着齐聿的手腕,先是慢慢拓开通道,而后就开始飞快的上下运动着臀,包裹得铁棒阵阵抽动,她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牵起了她爸爸的手,高傲的看着那些被称为夫人的人,她似乎插出了幻觉,好像她拉着齐聿走到了舞台的中央,在台上奋力的交合着,表演给了那些人看,在他们阵阵的掌声中,震荡飞扬起来的胸肉飞得更高,甩出了弧度,她隐约看见,鼓胀的乳尖上飞出了白色的液体。
她发出一声诡异的笑,接着腰上贴上来一只掌心发烫的大手,让她清醒了些,幻觉消失了,她眼前只有齐聿的脸,屋子里没开灯,只有落地窗外透过来的灯光。
今天是农历年的最后一天,街上热闹的不行,灯火也更晃眼了。
她低头用手覆盖住齐聿的手,他的手很好看,不白不嫩,手指很长,几乎能将她贯穿,指腹和掌心都有茧子,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有,贴在皮肤上麻麻的,却很舒服,那只手一手就能扣住她的腰,贴着皮肤来回摩擦,将她的情绪再次调动了起来,情到深处,涌出一股涓流。
颤抖着趴在了他的胸前,齐聿早就解开了上衣让她贴在自己胸膛的皮肤上,手又盖住了后背,整个抱住,他们最近尤其喜欢在中场休息一下,她包裹着他的硬邦邦,他将她整个填满,就这样放在里面好久好久,很胀,很疼,很满足。
齐舒瑶伸出手指在他脸颊上画圈,吐出温热的气,她的激情释放出去了大半,开始担忧他,
“今天我们在一起,会不会被别人看到了之后做文章啊。”
“不怕,我身败名裂,我遭万人唾弃,我可以死在他们面前,只要你不要离开我。”
“你死了,那以后的人会怎么想我们啊。”
“谁在乎啊,死了之后又听不见,活着的时候就让他们闭嘴,只不过所有的活人,死人,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一个。”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直白霸道的齐聿,唇又被吻住了,显然他已经忍到了尽头,在这场的最后,男人挺动劲腰狠狠的戳了几下花心,随即全部释放了出去。
齐舒瑶支着手臂闭眼坐着,用全身的感官在感受下腹处的膨胀,她被填满了,在这钟声敲响的新年伊始。
窗外随着钟声响起在天空中炸开了烟花,在他们这个高度只需要微微抬头就能和烟花齐平,齐聿没转头看外面,他专注的看着齐舒瑶,看着她的脸,映出的烟花的倒影。
“很久之前,在我都还小的时候,京阳是禁止放烟花的,到很后面才慢慢允许,我五岁那年生日,有人在外面放了一次烟花,我到现在还能清晰的记得当时的场景。”
许是触景生情,齐聿主动将起了从前,他伸手将齐舒瑶的身子环住抱回来,享受着被她压住的重量和满足。
他们如今就在烟花旁边,俯视着人间的美景,此时他们看不到人,连脚下散落的黄金别墅都如同微小的蚂蚁,她只能看到镶着钻石的屋顶。
她好像把塔尖扎进了身体里,拥有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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