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趁热打铁,就着麦麦撸动性器的手,把滚烫的性器送进了泛滥成灾的穴口。素了几日的小穴紧致如初,穴内的肉粒热情的迎接着来客,宛如小鱼浴场的招牌,吮吸着顾客的躯体。
突然的闯入撞破了麦麦的防线,声带绷紧震动,呻吟声化作实体,戳破了那些妩媚的泡泡,在黑暗中泻下桃色的流华。
荆硕受到鼓舞,一鼓作气把欲望埋到了最深处,然后含着软嫩的乳肉,感受着穴内的温软与湿滑。
猝不及防的吃下了龟头,没来得及反应就加速撞向了宫口,皱起眉头的同时,吟唱也放大了声量,冲撞出的转音在密室里回荡。
下身涨得要死,印象里本就宏伟的肉欲,似乎在甬道里又胀大了几分,饱胀的感觉仿佛连接了打气筒,荆硕缓慢的抽拉正在往她的身体里注气。
她已经满了,满到随时会爆炸。
而荆硕在她身上漫无目的随机性的啃咬,恰好给这支要爆炸的气球放了气,一出一进之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让她始终处在紧绷的状态,揪心着随时可能因为失衡带来的崩塌。
太大了。
下身被撑到麻木,但仍能从麻木中感受海浪一般的快感。
她被勾着腿窝向前,靠着尾椎骨艰难的坐在洗手台上,往前坐这一段方便了男人的进出,肉欲挺进了更深的位置,直直的敲打宫门。
荆硕执意要听的呻吟声被撞得破碎,节奏被他完全拿捏。黑暗中的麦麦是没有形状的发声娃娃,在他的操作下发出平时听不到的声音。
独有的满足感占据了他的内心,同时也被理智提醒着五人共享的事实。
他拥有此刻,和未来五分之一的残片。
而这一切只是一份工作,他的第一眼心动,却被规矩在了一份工作条约之中。
想及此事,荆硕身下愈发卖力,似乎想要将自己镌刻在对方的身体里,即便不能完全占有,但至少能留下痕迹。
江忆然有些庆幸洗手台是直接固定在墙上的,不然和她一起摇摆的,还会有洗手台和荆硕仅有的瓶瓶罐罐。
黑暗剥夺了视觉体验,但却放大了其他感官,她听到了自己媚人呻吟的回响,混合着肌肤拍打的啪啪声,组成了性爱的交响。
荆硕一下一下顶的坚决,江忆然却察觉出了些不对。
和郑合绪的莽撞、宋昱的温柔不同,荆硕似乎有种敏感的脆弱,而黑暗刚好放大了这种脆弱。
可能性爱进行中,阴道也能用来思考吧。江忆然有些天真的想着。
吻如花雨般落在身体上,一下轻一下重的,比盲盒还难预料。
洪水漫堤前的那一刻,江忆然居然想起了大学时选修的心理学课程。
弗洛伊德认为,人类追求快乐及其他情感活动的动因来自于一种叫力比多的能量,这种能量的发展贯穿人的前半生,即出生到青春期。
弗洛伊德将其分为五个阶段,第一阶段即是婴儿出生后的一年半时间。
在这期间婴儿用嘴巴探索世界,懵懂的性欲也从这里开始发芽,许多人在这一时期得不到满足会产生口欲滞留,在成年后依旧依赖口腔产生满足。
江忆然手里拥有最全面的有关于荆硕的资料,也做过深入的研究。她确信荆硕没有口欲滞留、没有口腔依赖,但此刻他用嘴巴探索她身体的样子,像极了脆弱的婴儿在认识这个世界。
那一刻,她抱住了荆硕的头,短寸的头发有些扎手,但这同样是她唯一的浮木。
和洪水一同袭来的,还有她突然间泛滥的母爱。
她在颤抖中被荆硕送上了高潮,却仍不忘抱紧一种脆弱的“想象”。
甬道内剧烈收缩,对肉棒的挤压到了极限,汹涌的潮水和凶猛的性器对冲,荆硕加快的冲刺的速度,将浓稠的精液和澎湃的潮水一同堵在了甬道的深处。
凶猛的刺激延长了麦麦的高潮,被紧紧抱住的感觉让荆硕产生了被爱的错觉,同样紧拥住了对方。
两个胸膛贴近,黑暗之中除了喘息,便只有心跳。
黑暗无边,他拥有了虚空中的唯一实体,在他怀里颤抖喘息。
此时此刻,没有世界,没有时间,没有恼人的工作合约和该死的混乱关系。
他们拥有彼此,这便是此刻的意义。
——
这个月应该都是单更,嗯。
因为有场考试在月底,要临时抱个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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