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电话里郑合绪气急败坏对两人的指控,宋昱对郑合绪的指控供认不讳,且毫无悔改之心。确认没有其他事情后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并在第三通电话打来时关掉了手机。
“没有问题吗?”
江忆然对宋昱果断挂掉电话有些难以置信,郑合绪的碎碎念是队里的大杀器,宋昱就这么挂了电话,回去之后不得被他追着念念念。
“有什么问题回去再说,先解决眼前的。”
手机被随手扔到衣服堆里,今晚任何人都无法联系得到她。但无所谓了,需要联系她的只有眉姐和Epoch的成员,郑合绪已经知道了她和宋昱在一起,那么她的手机开不开机就不重要了,宋昱就是这个夜晚她和世界唯一的联系。
一通电话对于两人来说都是煎熬,扔到电话后宋昱将麦麦托着屁股抱起,瞬间的失重让她绷紧了身体,双腿紧箍在宋昱腰间。
战场转移到卧室的床上,床品是宋昱钟爱的硬朗的铅灰色,和江忆然奶白的肤色对比鲜明,仿佛大理石盘上的鰤鱼刺身,被摆好上桌等待品尝。
宋昱太清楚上好的刺身是什么滋味,早在摆盘前他就已经品尝过,还留下了属于他的奶白酱汁。
长夜漫漫,他反倒没了进门时的猴急,把麦麦放到床上后,慢条斯理的从衣柜里跳出一条黑色的丝巾,在床边坐下。
江忆然可没宋昱那么从容优雅,从餐厅到卧室短短几步路,她和宋昱身体相连,被抱着走了过来。离开地面的不安让她绷紧了身体,同时也绞紧了深埋在某处的肉棒。
肉棒随着前进的脚步上下耸动,在过分紧张的身体里打磨着敏感点,让人头皮发麻却不得不“抓牢”仅有的支撑点。
她当然相信宋昱一身的腱子肉不是假的,她亲手验证过,也被他毫不费力抱起来过。但被人单手抱起,见她自觉把腿盘在腰上后,就只有一只手虚扶着后背的姿势,很难让她放松接受。
生怕自己胳膊没搂住、或是腿没绞住摔到地上,她只好把力量都集中在腿上,稳稳地攀附着对方。只是腿心的异物总是让人腿软卸力,她咬牙坚持完这段不远的距离,直到被放在床上宋昱抽身离开,她才忍不住泄了出来。
意识出走中的江忆然小腹起伏,腿心处的花穴还没怎么被操弄就已经如同烂熟的番茄,淫水精液顺着肉壁的排挤留了出来,顺着臀线淌成条小河。
这时候的江忆然最是乖顺,侧伏在床上只顾喘息,硬冷的外壳崩坏消融,里面的软肉最是可口。
珍贵的鰤鱼刺身卷起粉红色的边,惯常被摆成花朵的形状。江忆然无需休整摆盘,她就是最娇艳的那朵花,只要她肯卸掉冰冷的防备和沉重的抱负,收起看似冷漠的伪装,就算是想要星星也会有人拼了命摘给她。
宋昱很荣幸见到她的另一面,或许荆硕和郑合绪也有这个荣幸,不过这一刻属于他一人。
此时的江忆然予取予求任人摆布,只会给出最原本最真实的反应,这让宋昱很是满足。占够了便宜,宋昱终于做起了正事——把丝巾在麦麦的手腕上仔细缠绕,确保不会被勒伤。
被黑丝巾捆绑在一起的手腕,最后被固定在铁艺的床头架子上,简单的线条构成牢笼,却足够让犯人无处逃脱。
双臂被吊起的感觉并不舒服,江忆然扭了扭手腕,发现动弹不得后终于是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被宋昱绑在了床头架子上。
而宋昱已经转到床尾,跪坐在麦麦身后,将一条腿压过肩膀,敞开的花心流着蜜液,手指挑起带出细长的丝线,拉扯到极致后崩断。
方才那几步路对宋昱而言同样是酷刑,释放过一次的性器此刻依然硬挺,就着腿心的黏腻重新顶了回去,花穴的温软让人沉醉,扯至平齐的大腿将花心彻底暴露,将性器推进到更深的领域。
江忆然大概也没想过,小时候被后妈逼着学的舞蹈和跆拳道练出来的基本功,竟然方便了男人在床上索取。两条腿被扯成一条直线,因为腿心的敏感而绷得笔直,连同粉嫩的阴唇都被拉扯到两边,充血胀红,再被肉棒带进带出。
宋昱掌控者麦麦的身体,不至于她在一次次猛烈的冲撞中撞到头顶,但从身体深处摩擦出的躁动却让她想要做些什么。
双腿被牢牢控制,除了含紧进进出出的阳物再做不了其他,身体被嵌死在床上,双臂吊起固定在床头,被禁锢的双手想要抓紧什么,却只能摸到冰冷的铁艺床头。
江忆然手指纤长白净,指甲修剪整齐,右手中指侧面有常年写字留下的薄茧,整体苍瘦有力。床头的铁艺是渡了黑漆的细钢管,握在手心和握拳没什么太大差别,抓不到东西的感觉让人不安,她只好一遍遍地带着哭腔喊宋昱的名字。
“我在。”
江忆然求饶的声音像是小猫撒娇,听得人心软,宋昱缓下了节奏,俯身拥她入怀。
男人的大手替换了纤细的铁管,指缝被填满的感觉让心落到了实处,那些嘴边的呢喃化成了实质的吻,落在了眼前人身上。
她从不介意在性事上热情,情到浓时水到渠成,没必要压抑心中的欲望。性爱和生活她分得开,生活和工作也同样,即便是这三者如今交织混杂在一起,她也不觉得自己会混乱这些感情。
只是江忆然不知道,她坦坦荡荡求爱的行为,在别人眼里会是怎样一种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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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今天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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