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幅样子去监狱里肯定也是送菜。
但是诺厄不一样,这家伙是挂逼,应该......打得过吧。
这个时候,另一边的芙洛瑞拉被畸形而且会自动伸缩的鸡巴玩弄得欲生欲死。
但因为我没有直面那个诡异的翅膀怪,所以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花穴内的变化——
那只怪物的性器在不断变形,每一寸都碾在我最无法抗拒的刺激点上,仿佛读透了我的心一样动作,真的很恐怖......
我抱着诺厄的手臂,裙摆下的双腿不断摩挲着,腿心的湿液已经黏答答地往外渗。
诺厄低眸望着我,安静了几秒:
“你是想去上厕所吗?我听见你一直在摩擦腿部......”
我摸了摸自己不断升温的脸颊,又气又想笑:
不愧是未成年的小处男,什么都不懂。
但我还是着急另一边的情况:
“你......别管我,赶紧走吧......嗯......”
与此同时,贯穿芙洛瑞拉的性器把她轻轻松松地带到了高潮。
一波又一波巨浪般的电流从我的脊背流窜到颈后,接着直抵大脑。
我咬着手指,再也无法支撑站立的姿势,狼狈地跌坐在墙角,臀部小幅度地震颤。
“喂——”诺厄也蹲下来,皱紧眉头,单手挑起我的下巴,“你是中了什么诅咒吗?”
我抬眸,眼角渗出了因为情动而生理性往下流的泪珠,湿漉漉地瞪着他:
“不......不关你的事......快去救她!”
小号那边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该死的臭鸟居然真的把生殖器变成了一根又一根细小而疯狂的触手,不断地探入我的宫口,想要撑死我......
好难受......
可是诺厄怎么回事?
喜欢芙洛瑞拉就赶紧冲啊!搁这耽误时间干嘛?
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啊呸,说错了。
真是给你机会都不中用!
大概是我不解的凝视让他醒悟过来,诺厄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把我一把抱起来。
“你干嘛?”我把头埋在他的颈部,努力忍住想要一口吃掉未成年的冲动。
诺厄似乎也非常不习惯这种亲密的举动,脚下飞奔,把我扛到了附近更隐蔽、没有人经过的小树林里。
“你就在这等我,或者见机行事......有人来你就跑掉。”
“......”颠簸的过程中,我已经被无数根触手插到神智恍惚,没有力气回应他。
他皱紧眉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管金红色的药剂塞给我:
“喝掉。”
我眯着眼,根本认不出那是什么级别的药剂。
市面上出售的主流治愈系药剂多为绿色和蓝色,就像网游打怪一样,绿色药剂多为治愈外伤,蓝色药剂治愈精神,恢复精力。
这种金红色的药剂......是什么?
“这是龙血血清。”诺厄面无表情道,“它有一个功效......就是破除人身上的负面诅咒状态。”
白痴,谁说我中了诅咒?
我挣扎着想拒绝:“可......唔嗯!”
诺厄一手压制住我的动作,另一只手的拇指摁在我的唇瓣上,强行撬开我的嘴唇,把药剂往我嘴里灌了进来。
他的动作着实鲁莽,呛得我连连咳嗽。
“咳......”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这么珍贵的龙血直接被浪费了。
但从他的出发点来讲,我又不得不领情。
这小孩是真的大方,连传说中的龙血药剂都毫不吝惜。
也许是龙血的用途里包含修复精神力、清心明目的作用,我的大脑确实舒服许多。
至少摆脱了刚才和芙洛瑞拉一样被鸟人拖入子宫性交的快感,无法自拔的错觉。
这也让我终于有力气可以帮助小号从那种【精神控制】里解放出来。
可恶的鸟人,居然想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剥夺我的意志——
我是不会屈服的!
诺厄在看到我的眼神恢复正常后,终于放开了我,并且丢来一块透明的冰晶雪花。
“这是可以联络我的通讯道具,”他眉眼冷凝,盯着前方的圆形巨塔,“你要是遇到追兵,就用它叫我。”
我摸了摸冰晶雪花,凉凉的,触感很舒服,像是打磨好的冰块,却又不至于冷到那个地步。
“哇哦......谢谢。”我有点诧异,这种道具应该不是什么大路货吧,“有距离限制吗?”
“没有。”
诺厄的回答让我确定了这玩意比我家那个五公里内才能用的通讯蝴蝶好使。
看来这小子身上的好东西不少嘛。
我有点眼馋。
男孩却已经转过身,拖着他的大剑朝着监狱出发。
他没有再看我,但离开前还是留下了一句冷冰冰的承诺:
“放心......既然是我带你来的,就不会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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