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向下的楼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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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怎么了?”惊呼着跑到伊路米身边,难道伊路米输给了这个男人?

“爱丽丝酱,你亲爱的哥哥已经输光光了呢~” 西索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微微张开的手在酒杯上来回挥动仿佛是个什么好玩的东西。

“这不可能!一定是你耍诈!” 我现在都不需要假装,我是真心这么认为的。伊路米的心算能力很强,像21点这种需要算牌的赌博,伊路米不可能这么快就输光了。我不得不怀疑伊路米在下盘什么大棋,只不过这种连招呼都不打的剧情是不是有点过于相信我们的默契了?

“是真的哟,你的哥哥还把你给的抵押了出去哟。”金色的眼睛里闪着恶意的光,期待看一场好戏一样,嘴里说着对于一个“天真少女”十分残酷的话。

“哥哥,这不是真的对吧?”眼睛里噙着泪花,不敢相信的摇晃着脑袋,步履蹒跚的向后退了两步。小白花应该都是这么演的吧?伊路米一直低着头,像是无法面对我的样子,但我猜他就是懒的调整他的表情了。

“哦呀,爱丽丝酱,那可就没有办法了,你的哥哥不要你了,伊万卡哥哥还要你呀。”果然,黑帮的私生子能是什么好货,现在连装也不装了,凑上来捏住我的手腕就往他的怀里带。

“你放开我!”我不敢用力挣扎,怕这位公子哥儿的胳膊被我直接掰折了。但你不要在我的背上摸来摸去啊!我会忍不住还手的!

“爱丽丝,乖一点,这样伊万卡哥哥还能对你好一点。”湿热的手指顺着我的锁骨往下滑,连带出一片鸡皮疙瘩。伊路米看到这一幕终于忍不住了。

“你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 想要扑过来救我,但被闻讯赶过来的黑衣人们扭住了胳膊“牢牢制住”。我不忍地挪开眼,到底是什么变故让伊路米可以牺牲到这种地步。武力超群的大少爷被一群普通保镖给挟制住简直是情景喜剧。

“爱丽丝现在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哟,我会好好招待她的,除非你想要一起留下来做客?”伊万卡接过手下人递过来的抵押合同,爱丽丝·米特洛夫的名字赫然在列,这真的是合法的吗?呸呸,我在想什么,合不合法这些黑帮都能让这份合同生效。

“爱丽丝,你等着,哥哥会救你出去的!” 伊路米你顶着面瘫脸别人是不会相信你的啊摔!

我忍住了反抗的本能,顺着伊万卡的力气被他拽着从一个小门离开了这个隐蔽的房间。伊路米在我背后似乎还在演着痛失妹妹的追悔莫及的哥哥,然后被保镖给打晕了过去。

完全一头雾水的我不知道是要继续反抗到底还是要开始变身抄起家伙干了。伊万卡还在耳边不停地叨叨着他对我是多么的一见钟情,一定会好好款待我的诸如此类的恶心废话。说实话他说些什么其实都无所谓,纯粹当个烦人的苍蝇就行,但他这个在我身上不住游走的手实在是无法忽视。这次任务结束后我一定要把身上刷三遍!

“可怜的爱丽丝,还在想着自己的哥哥吗?” 之前还算悦耳的声音现在只剩下了腻味。

“放心,伊万卡哥哥会带你领略很多不一样的东西,你很快就会忘了之前的生活的。”怜爱的把我额边的碎发捋了捋,印上了一个冰冷的吻。

连拖带拽的最后来到了一个装饰复杂的房间,把我推上中间那张迭满蕾丝花边的大床上,四根立柱上挂着幔帐,真是个小公主的画风。

“可爱的爱丽丝现在这里乖乖地等我回来。”边说伊万卡边把我的手绑在了立柱上,我拽了拽,挣脱的难度不大,但还是“激烈的”挣扎了一下,“万分惊恐”的看着伊万卡转身拿出一根针管。

感谢揍敌客家族提供的耐毒训练,虽然还比不上几位少爷老爷们从小就积累的耐毒性,基本上市面上流通的主流毒素对我都不太起作用了。默默的看着伊万卡往我的静脉里注射着,省的挣扎时把血管挑破了增加需要修复的地方。

“这是什么?!”

“好东西,爱丽丝你会喜欢上的。”

随着那股冰冷的液体在我的血管里扩散,我开始感觉飘飘然起来。不太对,这不是毒药,是毒品!我积累的耐药性只能加速毒品成分的代谢,并不能够阻止我的大脑和神经对刺激的全部反应。托大了,还是太过轻敌,我怎么能对这些阴沟里老鼠们掉以轻心!以及伊路米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再不来我就要被放倒了!

非常气愤这该死的黑帮能想出这种损招,但逐渐攀升的晕眩感和变得滚烫的皮肤让我十分难受。与此相伴的还有各种幻觉,不可名状的物体出现又消失,如滴落在水中的颜料散开又混合。时而漂浮在云端,时而坠落在泥里,时间像是过了很久但其实只有短短一瞬。旋转间,宇宙的万物都不再与我有关,什么任务什么伊路米都已经是一万年前的事情。努力地掐着自己的手心,想要让疼痛迫使我清醒。但我没有办法自己让自己疼痛。

恍惚中好像有个人在对我上下其手,我想要躲开,脊背反成了弓形又重重的落回床上,但挣扎似乎只能让他更加兴奋,耳边传来各种污言秽语。四肢被束缚无法在床上翻滚,想要尖叫却又不知道叫什么。所幸,过了不久这个人被喊了出去。但不幸的是没有人来打扰后,我只能更加细细地品味着在我身上发生的每一点奇妙反应。即便是知道这种反应是有害的是虚假的是会让我下地狱的,我仍忍不由自主地发出细细喘息,任由那种舒爽的眩晕带领我走下一圈圈旋转楼梯。所以当外面传来阵阵惊呼,一群人奔跑的响动时,我也毫无反应,这些都是虚无,都是和我无关的东西。

但严格的训练让我的理智还是保持了最后一线。当药效渐渐褪去的那一刹那我就意识到了自己的真实处境,浑身虚软,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手腕上都是磨破皮的红痕,用力一挣,第一下还没挣断。使出吃奶的劲才把床头的柱子给一起折断,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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