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低的,不像质问,倒像撒娇一般,勾弄着沉惜的心弦。
“对不起,今天太忙了,我忘了。”沉惜自知理亏,轻拍着丁天予的背哄他,“你先出去,我一会洗完澡再和你说好吗?”
丁天予看着沉惜,在她躲闪的目光中欲言又止,最终收起满眼的渴望出去了。
沉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自己的小屋已经被丁天予浅浅地收拾过了一遍:
餐桌上的课本、练习册、草稿纸都被分门别类地迭好放在边上,中午没吃的蔬菜粥也被收到了厨房。
“惜惜,为什么不吃早饭?是不好吃吗?”三年过去,沉惜的口味也许有了变化。
“惜惜,你现在喜欢吃什么?我明天早上做给你吃好不好?”丁天予马上又上前抱住了沉惜,用力嗅闻着她洗澡后清新的馨香,身体燥热不堪。
“因为你昨天太……”沉惜感觉到丁天予的那处坚硬正抵着自己,想到他昨晚毫无节制的索取,股间又泛起隐隐约约的酸痛感。
她瞪了丁天予一眼,语气生冷,“你害我起晚了,来不及吃。”
“对不起,惜惜,我今天什么都不会做的。”丁天予瞬间慌了,连忙放开沉惜,跑进卫生间。
想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丁天予用热水冲洗了好一会,也不见坚挺的肉棒软下去,又换成了冷水。
在冬日冰冷刺骨的冷水中,丁天予头抵着墙壁,喘息着揉搓着自己坚硬的阴茎。
脑子不断闪过沉惜对他动情时的样子,过去的沉惜和现在的沉惜重迭在一起,相似又不同。
“嗯……啊……惜惜……惜惜……”丁天予一边将花洒开到最大,一边捂住嘴压制住自己难耐的呻吟,怕外面的沉惜听到。
原本和其他地方一样白皙的柱体被他布满薄茧的手心摩擦得殷红,欲望却好像丝毫都没有得到纾解,仍然坚挺着耀武扬威。
“要快点消下去,再这样下去惜惜会以为我是个禽兽的……”丁天予进一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加速上下揉搓着充血到紫胀的柱身,连指甲都恨不得抠进脆弱的肉棒里。
“啊……”代表着欲望的白浊终于在疼痛中被释放出来,丁天予喘着粗气,看它被冲洗下去,顺着地漏旋转着进入下水道,才终于稍稍平静下来。
好想和惜惜做,一定是昨晚自己太禽兽了才惹惜惜不高兴,下次和惜惜做的时候一定要克制,要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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