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这两个人是谁?”
方咛微微张嘴。
今天到场的嘉宾实在太多,肤色和国籍五花八门,她提前背过名单,但此刻被这么突击一问,脑子一时浆糊,没答出来。
黎雅博笑了,没有再继续为难,告诉了她答案。
“来,跟着我再好好认一遍。”
就这样又继续在名利场中蹉跎了许久时间,方咛的腿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只能借口去卫生间,打算换一双跟低一点的高跟鞋。
刚进入休息套间,还没来得及关门,不速之客自行替她关上了门。
方咛皱眉。
“你跟过来干什么?”
她的语气不太好,表情也有些凶。
黎雅博也不知是没看出来她的不悦,还是压根不在乎,只问:“脚没事吗?”
她穿着刚好过膝的旗袍,高跟鞋边沿处可见泛红的脚背。
经他提醒,方咛才想起自己离场是为什么。
“不用你管,你去应酬吧。”
说完,她往沙发那边走去。
刚走到一半,被身后的男人三两步上前,一把拦腰抱起,将她抱去了沙发。
被放下后,方咛刚想说什么,他又单膝蹲下,低头替她摘掉了高跟鞋。
“明知道要站上一天,就不要穿这么高的鞋子。”
面对他的体贴,方咛终于忍不住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黎雅博抬眼看她,轻笑。
“眉毛都挤成一团了,到底是谁在生气。”
说着,他便抬手,似乎要替她抚平眉心。
方咛丝毫没给他面子,往后一躲。
她真的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她以为跟他好歹也一起过了这么久,至少她是了解他的脾气的。
但前几天,他真的莫名其妙。
雅放春假的事,她甚至连一句话都还没说,他好似就认定了她对雅还在念念不忘。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而且现在提起雅,他的态度相比三年前已经好多了。
至少,他不会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再强迫她上床。
重点是他在第二天立刻冷落了她,一声不吭地去了澳洲,这件事甚至是陈叔告诉她的。
她出任慈善会主席后的第一个慈善拍卖会,他说过要来,到今天为止一句话没有,却又在今晚突然出现。
然后跟没事人似的,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又拍下了她捐出去的东西。
现在又在这儿关心她的脚。
敢情这几天,她的烦闷、疲惫,全都是她在独角戏?
三年了,他在情动时刻无数次说喜欢她,却又这样将她耍着玩。
即使方咛很清楚自己待在他身边是为了什么,可也免不了会受到他的影响。
他的算计总是藏在温柔之下,有时候真的极难辨别。
她已经尽力让自己心如止水。
方咛劝自己要冷静一些,她不可以矫情过头,她必须保证黎雅博对她的新鲜感。
“你要是没生气,你为什么一声不吭跑出国找不到人。”
她得问明白,不然这几天她受的气算什么。
黎雅博轻声解释:“我只是去了趟澳洲而已,并没有失联,你要是想找我,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方咛下意识反驳:“你不打给我,我凭什么给你打电话?”
说这话时,她甚至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生动至极,甚至有几分娇俏,和她今天这一身温婉大方的装束截然相反。
黎雅博与她坐在一起,静静望着她生气的脸。
方咛很快意识到她刚刚反驳的话有些幼稚。
就好像,是在抱怨他的冷落。
意识到这点,她立刻转移话题:“还有,你为什么又突然回来了?”
黎雅博看着她说:“因为在那边等了好几天,你都没联系我,担心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慈善会,所以赶回来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本来是昨天就应该回来了,但那边突然下了暴雨,航班都延误了,所以晚了一天。”
“……”
“方咛。”
见她不说话了,黎雅博的眼底竟隐隐有欣慰的笑意露出。
他们上过不计其数的床,但彼此不联系的这几天,却意外地比上床的时候更叫人抓心挠肝。
“你觉不觉得我们这几天真的很像闹别扭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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