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白日睡了太久,曲微晚饭过后与稚悠出门散步,直到月上中天才回来。
刚穿过长廊,房柱后突然闪出一道人影,将她惊得一个趔趄,稳下心神才发现是叶苍。
他一言不发,似魅影般站在那处,看不明面上神情。
“怎的神出鬼没?吓我一跳。”曲微随口抱怨。
“你还未给我换药。”叶苍声音冷淡。
“嗯?大夫不是在吗?”
叶苍抿着唇不说话。
曲微叹息一声,妥协道,“那走吧。”
一路无人,叶苍握住曲微的手,她尝试挣了挣,挣脱不开便由着他去。
门一推开,叶苍突然急促地挤着曲微进屋,她还未站稳,只听“哐”地一声门被甩上,身子便被推压上去,唇上覆下湿热的吻。
叶苍吻得又急又重,舌尖抵开齿关直往里去,手上不安分地扯散衣带,掀开繁复的衣衫揉摸胸乳。
“唔...”曲微胸腔里的空气很快被榨干,叶苍太过强势,以至于她无法边吻边换气,又不敢用力气推他,只能努力偏开头躲。
叶苍的吻被迫离开她的唇,便一路顺着脖颈往下,半边衣裳已落地,小衣被扯了颈后的带子,松松垮垮堆在腰间,胸乳落入温热的口腔。
曲微被舔得酥痒难耐,喉间溢出呻吟,但她没忘隔壁就是稚羽的屋子,死死压着声音。
“我想听你的声音...”叶苍口齿不清,知晓她在压着,故意吸得更重,一路下落去吻腰间的软肉。
曲微痒得不行,扭着腰肢去躲,却发现叶苍不甘止步于此,手上又去剥她的亵裤。
她慌忙阻拦,压着声音低吼,“你只有一只手!”
叶苍撇开她妨碍的手,一把将亵裤褪到大腿间,身上压下来将她紧紧抵在门上,“一只手也可以将你肏得舒爽。”
话音刚落,那只手已探到腿心,拨开两瓣软肉,压上中间的小口,径直挤进一根指头。
“啊...”曲微躲无可躲,不小心溢出一声低喘,那手越发地嚣张,手指接连抵入,大肆进出。
两腿被抵开,她又顾及叶苍的伤处不敢推搡,只能承受他的插弄。
“啊...慢些,太胀了...”
曲微软着声音,伏在他耳边低低地喘,她原本惊讶于叶苍会说那等粗俗的话,很快便意识到他兴致低落。
“嗯...你怎么不高兴?”
叶苍能觉出她在哄他,故意发出声音给他听,心里熨帖许多。
但他还是不快,“稚羽喜欢你。”
曲微轻轻“嗯”一声,辨不清是承认,还是呻吟。
“他想娶你。”叶苍恨恨道。
曲微否认,“不会的。”
“你凭什么笃定?”
“我与他说过我和别的男子有过床笫之实,他会在意的。”
这世道可是把女子的贞洁看得比性命还重要。
叶苍突然涌出更大的怒气,“你为何与他说这等事?如此私密之事,你与他一个外男说?”
他手上突然加重力气,抵着那处让她又爱又怕的点狠狠碾磨,曲微瞬时攀上高峰,若不是被抵着怕是早软倒在地上。
“啊!...啊...不要了...”曲微使劲挣扎,却逃不出他的桎梏,口中急促道明原因,“我想让他死心。”
“他才不死心。”叶苍松了力道,手指却没停,将湿腻腻的穴口插得水声淅沥。
“并不是所有男子都在意所谓贞洁。”他接着道,“我从未问过,因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偏偏稚羽也是这般的人,思及此他便恼火。
“啪!”叶苍突然抽出手,一掌轻扇在阴穴上,在曲微压不住惊叫时堵上她的唇,尽数吞下。
那一掌就覆在那里,似是刑讯逼供的威胁,叶苍放开曲微的唇,又开口问,“你与他认识,早于我,还是晚于我?”
曲微心有余悸地老实交代,“晚于你,我和他认识不过数月。”
叶苍心里舒服许多,伸手释放出憋闷许久的欲望,抵住湿软的穴肉前后摩挲,茎身很快沾上黏腻的水液。
他低头看着身下动作,像是在欣赏,又像是在思虑,半晌,他突然开口,“我们告诉他们吧。”
他说的话不明不白,但曲微知晓他的意思,心里蓦地一沉,闭口不应。
叶苍等了几息,自然明白了她的态度,心中悲凉又愤怒,狠狠一挺腰,阳物瞬间贯穿她的身子,不做停歇地耸动深插。
他觉得恨,将人插弄得欲死欲活,“给我个名分就这么难?!”
曲微身上一塌糊涂,胯下都被淋湿,分不清舒爽还是难受,她无法想及其他,只知要守住齿关,一旦答应了他,许多事情就无法回头。
叶苍发了狠,“你一晚上不答应,我便将你肏上一整夜,反正白日睡饱,有的是时间和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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