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温暖的卧房,两具缠绵的肉体于夜晚尽兴地品尝禁果,特蕾莎骑在恩佐精壮的腰间,肉感十足的屁股抬高又落下,贪婪的小嘴儿吞吃着这根令她欲仙欲死的玩意儿。
软腰摇摆,恩佐握紧眼前摇晃的白嫩奶子,笑眯眯地用她调侃那些富得流油的豪门千金们。
“如果那些富家千金能像你一样这么浪荡,那么这个世界将会是个天堂。”
特蕾莎似笑非笑地抚摸他健硕的胸膛,起起落落的美臀与身下的腹股沟激情碰撞,恩佐那对硕大的阴囊也啪啪啪地直拍同一处。
其实他并不知道,这位正在他腰间骑得尽兴的女人曾也是位娇养的伯爵千金。
“有我一个人难道不好吗?”
窄穴紧缩,阴道里湿软的肉褶绞得他差点当场缴械投降,爽得头皮发麻的同时用力顶了下腰,将身上骚浪的女人顶得吟哦大叫,缩紧圆润的肩头颤抖。
“当然。”
“嗯~好深~”
特蕾莎现在并不想理会恩佐那两个词汇里蕴藏着的敷衍,她将要高潮,双手抵上他的小腹,沉下腰用肉棒表面蚯结的青筋碾磨敏感的阴蒂。
撑圆的粉洞喷涌出一大股透明的水儿,特蕾莎半死不活地伏在他的怀里,靠仅存的体力抬臀塌腰,卖力地发泄欲望。
恩佐瞧她如此乖顺的样子,掩藏绅士皮囊下的恶劣一面终于展示在特蕾莎的眼前。
男人毫不犹豫地拔出棒子,将女人压在身下,双手用力掐住她纤细的脖颈,眼睁睁看着她粉白的面颊因窒息憋成深色、耳边回荡的呻吟变得痛苦,俊美的面庞与神情陡变,呈现恶魔般的邪恶。
“恩...恩佐...”
特蕾莎觉得自己快要死去,视野中恩佐的半边面庞隐在黑暗,如同恶魔可怖。
恩佐全然不顾她濒死的奋力挣扎,胯间半软的肉棒在临近死亡所渲染的氛围里昂扬、蓄势待发,龟头顶入阴唇间的小孔,一鼓作气直捣花心。
“哈啊...就是这样...”
手上的力度渐松,特蕾莎用力地吸进氧气,握住恩佐仍掐在脖颈间的手咳喘不断,缺氧涨紫的脸色也得以恢复正常。
女人在濒死时绷紧的身体是宝物,恩佐极爱她们那时紧缩的肉穴,紧紧绞住他的阴茎,给予他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快感。
在恩佐掐上特蕾莎的喉咙时她是恐惧的,害怕再一次痛苦地死去,因为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死亡的痛苦。
好在这个混蛋并没有打算掐死她的打算。
“好深~恩佐~你插得好用力~”
喉咙仍被掐着,恩佐身下的力道越来越重,棒身蚯结的青筋与龟头快要将花穴操坏,卵蛋也像疯了似地拍打在穴口,声音淫靡至极。
“做我的情人,黛西。”
他跪在分开匀称白嫩的双腿间,深色的肉棒在湿濡滑腻的穴里悍猛地掼入抽送,精液与淫水交混滴落,穴口捣成白沫的淫液横飞,星星点点地挂在他小腹那儿茂密的阴毛上。
“那样莉迪亚会很可怜。”
特蕾莎勾住他的脖颈,覆满青紫吻痕的豪乳被撞得摇晃,白花花的乳房不断刺激恩佐的视觉。
“怕什么,不过是个牧师的女儿,无趣古板,哪有你有趣...成为我的情人,我会给你想要的。”
“说吧宝贝,你想要什么?金币?宝石?还是黄金?”
肉棒用力插入,龟头捣进最深处,特蕾莎弓腰仰颈,失声尖叫,指甲嵌入恩佐的肩头留下月牙形状的痕迹,淅沥沥的淫水一泻千里。
相缠的肉体化作黑色的影子被烛火映在天花板,帷帐轻晃,特蕾莎娇喘吁吁,双腿夹紧恩佐的腰,咬了下他薄薄的嘴唇。
“我现在只想要你。”
她的回答取悦了恩佐,他低声发笑,震颤的腹部带动穴中深埋的性器,微微牵扯与棒身充血的青筋紧密相合的肉褶。
“黛西,黛西,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恩佐退出她的软穴,侧身躺在她的身后捞起左腿再次深入,臀腹凶狠地挺动,肏得她浑身软肉都在抖颤,掀起更为强烈的攻势。
他抽插得又急又猛,深埋滑腻的小穴里重捣百来下,射精关头,阴茎弹出,浓稠的精液从腿缝间喷薄而出,爽得两人呼哧呼哧地喘息。
“你的答案呢?”
恩佐将她捞进怀里,射精后疲软的肉棒紧贴她的臀缝,黏糊糊、湿哒哒的感觉令特蕾莎感到不太舒服,扭了两下腰彻底没了力气,翻个身将奶白的奶子压在他结实壮健、细汗密布的胸膛。
“好啊。”
得到她的答复,恩佐满意地亲了下她的嘴唇,掀开被子,直接赤裸全身推门出去。
“我让人准备了热水,记得洗澡。”
敞开的门缝里传来他的声音,特蕾莎慢悠悠撑起身体,敞开双腿低头望去。
平日紧合的蜜穴被恩佐操得软烂淫靡,两瓣殷红的阴唇被操开,小小的粉洞也还在流淌着黏腻的淫水。
“真是个混蛋。”
她摸摸被恩佐掐得发烫的脖子,暗暗啐骂。
难怪上一世有些妓女说恩佐在床上的性癖好非常奇怪,如今亲身体验到,倒也进一步验证了她们的话并非谎言。
不知道莉迪亚与他结婚后,她会受得了丈夫奇怪的性癖好吗?
特蕾莎撩起长发,借以燃烧了一半的烛火,回头瞄了眼床上凌乱、湿透、溅满白色精液的被子,妖冶的双眸掠过一丝笑意。
做得可真激烈。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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