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他被阴道裹得太爽,闷声叫了出来,“你吸得好厉害,一直都这么会吸吗?我要被你的逼勒死了,嗯……”
“嗯啊啊啊!你、你倒是轻点呀……”
穴里的快感一波一波强似闪电,胸上作乱的手又揉得毫无章法,搞得人又痛又爽,季林雨忍不住抓着他的手指,拉到嘴边,用舌头卷进嘴里含住吮吸,声音愈发黏黏糊糊:“肏这么用力,以后要我还怎么敢找你……嗯啊,要被操死了……”
“我以前怎么看不出来你这么骚呢……”李子阳喃喃,终于还是克制地慢了下来,憋着一口气缓慢而用力地挺动,默数着九浅一深,弯下腰去继续留恋地吃起了乳肉。
他硬硬的头发茬戳着季林雨的锁骨,痒得她身子轻轻颤抖,穴里又是一阵收缩。
床单洇出大片湿痕,沐浴液残留的香气和交合的体液混杂着,轻柔地充填了密闭的空间。
卫肖悄无声息地开锁,进门后将其迅速掩上。
他的目光从开启一条门缝起,就紧锁在了李子阳身下,被插得可怜兮兮,颤抖不已的季林雨身上。
她正闭着眼睛,脸色通红地舔着李子阳的手指。
卫肖自己操她的时候,有时什么都不会想,眼里只能看到她潮红的面颊,有时则会莫名地回忆起一些小时候相处的片段。幼年的季林雨和他是最亲密的玩伴,在单纯的孩童时期,他从来没有想象过她被欲望驱使时,平常狡黠机警的脸上会出现怎样的神情。
现在他知道了。虽然操了她许多次,但这是第一次看到她为其他男人展露出如此诱人的情欲。这跟她被自己操,跟在视频里见到的她稍具表演性质的脸庞,都不一样。
性爱是一种具体的快感攫取方式,在具体的行为中,因具体的人而通向肉身的极乐。在季林雨身上,这种愉悦总是毫无保留地袒露,总是可以轻松地将他卷入包含了肉体,并能够抵达精神的涌动情潮。许多亲密关系中总是逃脱不开独占二字,卫肖不否认这点,但在性事上,每一次看到季林雨脸上那坦诚的快乐,他都能幸福地感受到两人灵魂的再一度贴近。
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最合适的伴侣。
卫肖抽出自己枕头下的润滑液,慢步走过去。
李子阳正沉迷地操干着底下这个水汪汪的骚穴,忽然感觉到有人靠近,一个激灵差点射出来。
卫肖淡定地拍拍他的肩:“继续。”
他迎着季林雨的目光,蹲下身去亲吻她微张的红唇:“舒服吗?”
季林雨回以满足的哼声。
卫肖抚去她额上薄薄的一层汗,转向李子阳,下巴微抬,朝寝室中央的空地示意:“抱她起来,我们去那边。”
“我们……”李子阳似乎是搞不懂现在的情况,一脸懵懂,机械地跟着重复。
卫肖点头:“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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