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败如山倒。
季林雨腿间肌肉用力到发酸,穴口缓缓流下的除了淫水,还混杂着葡萄酸甜的汁液,被赵之远伸出舌尖轻轻舔去,咂摸了会儿,赞叹一声:“小季夹得真好,好甜。”
又是一轮舔舐,湿热的触感狡诈地戏弄她的阴核,快感急速攀升,又强制中断,循环往复。
季林雨额头抵着地毯,背脊猛地弹动,发出急促如哭泣般的喘息。
“哈啊……哈……啊!不要避开那里……帮帮我……”
当“输”成为一种惯性时,输家总会陷入亢奋而恍惚的情绪中。
性冲动悬而不决,季林雨觉得自己似乎被抛进了饥渴的轮回道。到底输了两次,还是叁次……这是第四次吗?她已经记不住了,只知道尚且明晰的记忆中,分腿器的惩罚早早地出现于第一次败局。
当时季林雨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赵之远跑回房间,又拿着个道具返回。
接着,针织外套被脱下来丢到一边,在下一轮抽签到来之前,季林雨不得不一直将脸颊贴在地毯上,双手分别禁锢在脚踝两侧,被固定住手脚镣铐的合金柄限制着,不能收缩。
裙摆被某个人掀到腰间,内裤被一只手拉到膝盖之上,腿根早已因为分腿器的缘故,不得不大大敞开,浑圆的屁股撅得高高的。
其间狭长、粉润的缝隙,便是这个惩罚落脚的终点。
卫肖捏着纸条,轻声念道:“戴上分腿器给大家玩性器,直到下一轮。”
好几只手先后摸上她的屄,在屁股和大腿上游走。
从季林雨的角度,只能看到膝盖以下的几双腿,从她身旁绕行,聚集向身后。
她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勾住了闭合的阴唇边缘,亵玩似的拉开,围绕阴核又揉又捏,也不知道是谁掌心的温度如此之高,停留她腿根处,用力摩挲,几乎烫得私处的肌肤都要因此颤抖,更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夹着穴口的逼肉缓缓搓动,但任凭蜜液流淌,也绝不探入一个指节。
“呃啊……”
季林雨拧眉转动头颅,额头磕到地毯上,咬着嘴唇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
这叁个人一定在暗中达成了什么协议,几只手玩来玩去,却默契地一致避开了最强烈的快感源。
她吃力地将臀尖向后凑过去,主动用花穴去够别人的手——哪怕不插进来……帮她玩一下阴蒂也好。
但她过于急切的姿态,似乎向几人发送了恶作剧的邀请函。
“好了,别让小季趴太久,我们赶紧继续玩棋。”
季林雨的脸就贴在棋盘边缘,吃力地用视线跟随转动的骰子。
卫肖前进两格,赵之远前进五格,卫今前进四格。
重复起飞机会,卫今再次前进,两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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