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轩挥开沉千秋遮住她的眼睛的手,钳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直视自己。
少年的绀青色眼眸里满怒火,方才击打她的穴口时的坏心眼肉棒原来是他的。
来不及了,林雪儿双手被逮住压在一起,徐轩的腰腹很有劲,随便一捞便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大开大合地干进来,越肏心里越像火一样烧起来。
哪有这样的,连相好的名字都叫错,这是何等的迟钝?
林农妇很倒霉,总受伤,兼职神婆时的狡黠也避不了她的坏运气,甚至赶上了深山老林里的狐狸精现身吸她的精气。
徐轩掐着她的腰,眼尾泛红地一下又一下撞击起来,心想要全部射进去给她多补一补精气。
肉刃破开被肏烂肏肿的肉逼,他专心致志地抬腰顶跨,莽撞地刺进她的身体里,他的汗水沿着颈肩下滴,尽数洒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让那里肉棒的轮廓变得无比清晰。
在林雪儿被肏得浑身抖动时,他也被吸得头皮发麻,只想继续,永不停歇地在她身上耕耘。
泛黄,微卷的发丝正挠着她绯红高潮的脸,让她发出好听婉转的声音,尾音带着痒意,徐轩的动作越来越慢,像是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在肏谁。
他轻阖上眼,假装自己还在梦境里,低头亲吻她泛红的鼻尖,低低唤了声,“喂,还醒着吗?”
林雪儿的腿被张到极限,眨着眼时迷茫了一瞬,像是意外地掉进了很深的梦里。
与徐轩争锋相对时的冷漠,他设计陷害她和沉千秋时袖手旁观的阴狠,和偶尔他抬手抚她的发时的少年桀骜不驯的笑颜,同时交错在她的脑中。
平心而论,她更该恨徐轩一些,在最糟糕的梦境里她也曾信任过他,也交付独一无二的真心。
可这些天的轮回又让她迷茫了,迟钝的思维折磨到脑袋发痛,痛,似乎是心曾撼动过。
“你走开……”林雪儿推他的胸膛,低低地呼喊着沉千秋的小名,“流儿,你来,我不认识我身上这个男人。”
“哈啊……哈……”徐轩又低低地笑起来,他的唇再次跟着哆嗦着,脸上显露出短暂的恨意和疯狂的快意两种极复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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