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和现实越发重迭,他充斥着下流液体的鼓胀肉茎被吃得越来越紧,湿液啪嗒啪嗒响彻房间,卵蛋撞击着娇嫩的花瓣,翘起的龟头和主人一向的表现大相径庭,毫不怜惜地舂捣得越来越猛,桌子激烈地哐当当往前移动,几个半满的水壶都一齐囫囵作响,嫩穴张着唇瓣努力吞吐,却被插干得合不拢嘴、红艳艳湿津津地一下下接受它的孟浪。
仇佑一酥麻的脑海想不明白,狂化了还可以理解,可他现下本应是清醒的,就是撞见她和别人亲了一下,也不至于如此不分地点场合地发起疯。
“嗯嗯停——啊啊啊随嗯、嗯、嗯随既你哈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
蜿蜒的桌角万万没想到会承受这么强烈高频的冲撞,肉棍不要脸地刮着甬道深处的嫩肉,棒身顶着腿心这一点肏得越加狂野放肆,几乎要把喝进去的水都搞出来,她绷着足尖娇媚地叫,小脸上那难耐又勾人的神情让男人止不住捣得越来越激烈,就在这紧要的档口,她感到有一股水液积累在肚子里摇晃着要冲出来,马上哭叫着抖动挣扎:“不、不行啊啊啊啊要哦哦哦——要尿、尿了嗯嗯嗯不——啊啊啊啊哦、哈啊、啊、啊、啊、啊呀——————”
赤凌凌一股水,从被激烈交合到打起的泡沫里喷了出来,比前几次的高潮都要远、都要长、都要久地,自两人交迭的臀腿间流了一地。她羞愧极了,被这羞耻的一幕给憋红了整张脸,立刻捂着脸哭起来,男人却被刺激到要升天,拉开她的手压到头顶,趁着机会对准嘴狠狠亲下去,舔吸到娇吟香舌的一刻,臀大肌牵引着粗大肉棍猛地掼进去疯狂甩肏——“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男人如绞丝般吃着舌头仍堵不住她的啼叫,佑一全身发软发酥,脑海里被炸得一片空白,随既爽得全身都在颤,尾椎骨一直麻到脑子什么都不剩,只知道肏她。两人在桌边肉贴着肉严丝合缝迭着干得忘乎所以,淡淡的水液铺及地面,水壶叮铃咣啷倒了好几个,于是在砰砰撞移了位的餐桌旁又倒了一地水。
清澈的水液冲开了尿液,正如青筋遍布的肉棍冲开了湿嫩穴肉的围追堵截,又都被迭上了层层的白沫子——是交合的液体还没溜走就被高速、深入地捣回去,结果穴里盛不下更多了——于是淅淅沥沥喷了一层又一层到地上去,和着男女压抑不及的疯狂喘叫与啼哭,将整个空间都流满了鲜香的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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