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屋内瞬间恢复了光明,傅经川看见京荆的瞳仁里星光点点,藏不住的狡黠。她或许喜欢自己,可对她来说,赢了这个赌才是重要的。这个赌,实际上傅经川输了。
他低头,嘲笑自己的单纯好骗,试着喜欢自己,鬼才信。凌厉的眉眼打上一层阴影。
她有没有顾及过自己的感受呢。
“好,乖宝宝。”傅经川的大手摸摸她的脑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住她已经稍微发肿的嘴唇,不管京荆是否换的上气,他只是掠夺她的空气。
他好生气,生气自己的真心被喜欢的人当成一个赌约,一个玩笑,一个能够恶作剧的素材。
可他好舍不得,舍不得见喜欢的人不开心,舍不得见喜欢的人没有笑容,舍不得见她吃一点点苦头。
他喜欢京荆,无论好坏,他都喜欢。
另一只手从她的细腰流连到后背裙子的拉链,往下拉,少女的春光一点一点展现在他的眼前,她的胸罩是浅绿色,衬得她本来白皙的皮肤跟牛奶似的,他把裙子完全褪去扔在一边,放过她的嘴唇,京荆急促地喘息,胸口起起伏伏,傅经川扣住她后脑勺的手移到脖颈后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胸罩。
她的身体在颤抖,她的理智告诉她要保持冷静,不能在傅经川面前落了下风。她一直都要做主导者。
可不知不觉间,主导者和被动者她也分不清了。
“傅经川,你最好能让我喜欢上和你做。”京荆咬上他的耳垂,有点疼,但对傅经川来说不是惩罚。
“好,宝宝。”他轻松地解开,牙齿咬上她的肩带脱下来放到京荆手上,双眼祈求,仿佛自己是个无辜小乖仔。殊不知这样的反差有多色气。
京荆懂了他的意思,把胸罩摆到一边,抬手摸摸他的头发,“乖狗狗。”说完这三个字傅经川跟大狗狗一样扑倒京荆,亲吻她的浑圆。
她的乳晕有点大,傅经川赌气一样狠狠亲了一口她的右乳,上面留下了一个红印。京荆流下的水大片沾湿了白色内裤,痕迹明显。
她被傅经川触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好痒。
“宝宝,好敏感。”他一边亲着京荆的乳头,一边探进内裤里用一根手指浅浅戳弄着,怕京荆会疼,鬼知道他被捉弄了为什么还会担心京荆疼不疼。
他抚摸她的阴蒂,贝肉上面全是水,滑溜溜的同时带点黏腻。里面很窄,他一根手指勉强可以缓缓往里探,手指弯曲挑动少女的欲望,忽然摸到一个凸起,傅经川故意重重按了几次,京荆忍不住夹起双腿,腹部高高抬起抖动痉挛,流的水更多了,甚至流的他满手都是。
她被一根手指玩得接近高潮。
京荆被刺激地快要哭了,两只鹿眼里湿漉漉的,眼尾微红,硬咬着嘴巴不出声。泪眼盈盈却不想让步,她现在害怕的要死,硬撑着自己不哭出来,她才不要在傅经川面前示弱。
傅经川抬眼看她,真是固执得要命。他无奈地笑了,明明在害怕。
没有犹豫的利落地起身,转身。
“你不喜欢,不用强迫自己,京荆,对你来说还太早了。”傅经川看自己的右手,上面还有京荆流下来的亮晶晶。他苦笑,他不想离开,不想放手,可京荆害怕。
喜欢一个人,如果让她害怕,让她哭的话,就是大混蛋。
“房卡我放在桌子上了,你先洗个澡再走。我回家了。”傅经川没有回头,没有给她一个眼神,语气强硬,将房卡放下之后,开门,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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