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荆摇头,傅经川持续深入扩张她的穴口,异物感十分强烈,没觉得疼,她几乎能想象到自己平时窄小的穴口撑得有多大。
“傅经川,快,快一点。”京荆觉得自己的穴道跟无数只蚂蚁啃噬一般的痒,不自觉地扭动自己的腰。
傅经川本来缓慢的动作渐渐加速,碰触她的敏感点,胸上的手转移到她的屁股狠狠一捏,京荆“啊”地尖叫,一股热流不断喷了出来,打湿傅经川的性器。
紧接着傅经川咬开避孕套的包装,上面俨然标注“最大号颗粒型”,套到自己的性器上,和她十指相扣,“宝宝,你喜欢颗粒型的?”
京荆呜呜地抽泣,哪懂什么颗粒型螺纹型,手指软软搭在他手上喘息道,“我从便利店随便拿的,我只知道你用最大号。”
她当时求叔叔在便利店边停个车,给叔叔加钱,司机师傅见小姑娘鼻尖通红的可怜样儿,大大咧咧地笑了,“不用,大过年的,你快去吧。”
傅经川露出虎牙,和她接吻,堵住京荆的呻吟。阴茎一点一点进入她的穴内,这次比上次简单进入得多,经过耐心的前戏,小穴虽然还是很紧但润滑不少,给他进去的空间。
碰到薄膜,傅经川停住,睫毛颤动,温柔地问她,“京荆,要吗。”
他没叫“宝宝”,而是郑重地喊她“京荆”。
京荆的手紧握他的手,正如她坚定的决心,“要,傅经川,我……”
“要”字变调为婉转勾人的呻吟,傅经川捅破薄膜一下子顶到她的最深处,两人的下体紧紧结合,他缓缓退出,滴滴答答的血混着大量的液体渗进床单,京荆疼痛的同时爽得涌出一大摊水。
“川川,”京荆的眼泪止不住,她的手指攥得他的手发红,“抱着我好不好。”
傅经川心疼,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亲亲,不想着再把阴茎放进小穴。可京荆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握住他的阴茎对准小洞,她抬起屁股,缓缓坐下去,坐到一半没力气直接压下去到达最深处,她猛然仰头呻吟。
她夹着他的腰,有气无力地敲打傅经川的宽肩,傅经川九浅一深地缓缓进出她的小穴,避孕套上附带的颗粒搔刮她的穴肉,慢得她心痒,自己用小穴磨他的阴茎,在他耳边说:“狗狗,快一点呀。”
“遵命。”傅经川就等她这句话,低头吃她的乳肉,性器不停进出她的甬道,穴口的水拍打翻滚成水沫,猛烈冲撞她敏感的花心,京荆感觉粗长的阴茎顶到她子宫口,深的她按自己的小肚子都是他的形状。
他肌肉线条明显的双臂禁锢她的细腰,跟打桩机似的狠狠撞她的小凸起,酸麻的爽感使京荆叫得越来越大声。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揉她的阴蒂,京荆眼前发白,满是红印的乳肉不停晃动,泛出乳波。比前几次更快的急流喷到他的阴茎上,阴茎不禁跳动又碰到她的敏感点。
做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换成后入,速度非但没减反而越来越快,硬得吓人。京荆累得往前爬被他握着腰侧反回来猛地一顶,她又喷出来一股浓烈的水,这个动作深得他快破开子宫口的位置,横冲直撞地来回刺得她直呻吟。
他是第一次吗,京荆脑子发晕,太持久了,持久到她快累瘫了。
她喊得哑了的嗓子发出声音,京荆的眼睛哭的发肿,刘海经汗打湿,“傅经川,不要了,好累。”
傅经川拍打她的屁股,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俯身亲吻她的后背,感受她一颤一颤的身体,虎牙碰到她腰侧的软肉,咬住留下齿痕,“宝宝,这是你想要的。”
京荆的身上遍布红色的吻痕,连屁股上都有傅经川咬出的齿印。她撑不住往床上倒,傅经川一把把她捞起来转到他怀里,两人下身相连,他边走边撞京荆的小穴,每走一步阴茎不断抽出一点再深入一点,插得京荆小腿绷紧,他还坏坏地揉她的屁股。
“宝宝,喝水。”他走到客厅,倒一杯水喂她,胳膊上的青筋明显。京荆张不开嘴,他便喝一口和她接吻。
傅经川轻摸她红了的眼尾,清楚京荆很累了,瞥一眼时钟,他哄她,“宝宝,一会就休息好不好。”
京荆趴在他肩膀,偶尔由于阴茎撞得她哼哼几声,颗粒摩擦引得她穴肉泛痒。傅经川抱她回床上继续进出,京荆叫得可怜又动人。
再过了半个小时他闷哼,重重地捣弄她的花心,避孕套被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得满满当当,她高潮到痉挛,隔着避孕套感觉他滚烫的精液。
砰!
零点的巨大烟花怦然冲向天空,五颜六色的光混合着雪转瞬即逝。
他的性器射完一次还没有疲软,傅经川慢慢从她小穴里退出来,把避孕套打结扔进垃圾桶,小穴里的一泡泡水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流到床单上。他还没满足,可京荆太累了。
京荆在烟花绽放时,在自己累得要闭上眼睛之前,亲一口他的嘴唇,说了一句,“新年快乐,傅经川。”
傅经川擦拭她冒汗黏腻的额头,京荆已经睡着了。他浅笑着回她一句,“新年快乐,京荆。”
随后抱她去浴缸洗一遍澡,给她穿上睡衣,换好床单,盖好被子,搂她睡觉。
二零二三年一月末的冬天,初雪降临的除夕与新年交界之夜,春晚主持人三二一的倒数之中,人们的眼瞳倒映黑夜灿烂的烟花之间,傅经川希望时间可以过的慢一点,慢到他们可以听清楚彼此每一遍呼吸。
京荆,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原来新年如此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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