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休整待发的我便迫不及待的又要了暖暖一次,她娇羞的挽起了头发,在朦胧的晨曦中,在我的饥渴中大大方方的满足着我。
我们一起到院子里洗刷,然后是小红小卡拿腔捏调的哄笑调戏声,暖暖满脸通红,像极了天边的朝霞,晕染着我心底的幸福。
后来我们当然是又做了很多很多次,很多很多很多,解锁了最初的壁垒之后我食髓知味,而暖暖有求必应,我们像是畅游在爱河里的两条渴望被溺死的鱼,只是我不可能每次都描写,虽然每次给我的体验都多姿多彩回味无穷。
我对她的占有是一种亵渎,我文字的描写也是一种亵渎,我不能一直的亵渎她。
我知道有很多人会对此嗤之以鼻,认为这个故事本来就是一个下流的大学生和放荡小姐的故事,又故作矫情无病呻吟写的添油加醋,认为我们之间有违伦理纲常,认为我们道德败坏不知廉耻,认为我们礼崩乐坏伤风败俗,认为我写这一切都是三观扭曲颠倒黑白。
我承认我确实下流。
但是我反对任何人对暖暖的指责,她在我记忆中的美好与纯粹或许的确有我情人滤镜的加持,可她的的确确不是一个坏女孩,她很好,真的很好很好。
她是小姐,她做小姐,可是她依旧很好,很好很好,对于我而言,她是完美的,一直都是。
你也许会说,不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子存在,你也许不说,但是你一直都在这样想,对此,我不辩驳,既然不信,那你大可可以不要继续看下去,多简单的事情,何必要进行无谓的拉扯。
你对此一切嗤之以鼻评头论足,你说,怎么可能这样,完全可以那样,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夸夸其谈,口若悬河,有理有据,自信满满。
我想,我可以借用电影《猫头鹰与小飞象》里面的经典台词:“你以为你就很诚恳,很语重深长,每天对我们说几句话就可以挽救一个少女的灵魂?那还用得着耶稣吗?每天教我们怎么应付事,怎么应付人,在座的有哪个的生活经验不比你丰富?你以为你的人生大道理会比我们的还好吗?你算什么嘛?学校刚刚毕业就跑来教我们,你见过的坏人最多是随地吐痰,在电梯里面抽烟,借钱不还,你有没有被人家强奸过?你有没有交过保护费?你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十五岁的人要养七个弟妹,一个好赌的妈,一个整天喝醉酒的爸爸是什么样子吧?”
这世界真的太大了,大到什么人都有,这世界好大好大,好在,我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她,我的暖暖。
这个世界,需要理解和包容,所以,请少一些刻薄吧。
我很爱她,虽然我从未说过,虽然她从未允许我说过,但是每次和她对视的时候,我在她那温柔如水的眼睛里,都能看到她对我满满的爱意,我们是有实无名的恋人。
这已经足够了,除了名,她把一切能给的,都给了我,还生怕不够。
而我给了她什么呢?我也想给她一些什么,出于一个中二少年对于爱人膨胀的保护欲,我想做些什么,虽然我们自那晚之后,默契的不再提她的身份和我的爱意,可是我知道那些事情深深困扰着她,让她纠结而痛苦。
她会在某些日子里不得不离开客栈,消失在我的世界中,然后在某些日子里,又意外的回归,似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还是没有手机,我们做了一些小小的约定,她想我的时候,可以用花姐柜台上的座机拨打我的手机,响铃之后再挂断。
电话那头的听筒里每发出一声短促的嘟——的声音,我的手机就会响铃一次,伴随着振动。
响铃一声,表示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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