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天天吃饭,和天天吃同一种饭,还是不一样的吧?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不会腻,我是北方人,只爱吃面食,吃一辈子都不会腻。
她嗯了一声。
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我问她。
她又嗯了一声。
窸窸窣窣,她褪掉了衣物,秋千荡了起来,很高很高。
从返校到开学,一共没几天,但是这短短的几天,我觉得比过去的一个月都来的快乐,只要有暖暖在,所有的时光都被拉长填满,都散发着迷人的色彩。
但是有一点我不是很开心,那是一次在银园的晚上,我俩旁若无人的快乐之后,我幸福的抱着她对她感慨,说,暖暖,你怎么这么对我好呢,真的我想要什么就给我什么。
她乖巧的靠在我身上,对我说,反正呀,我这身子也不值钱,你想怎么要当然都可以。
那一天风很轻月很明,她的头发轻轻的荡漾着柔软的芳香,一切本来都恰到好处是最幸福的模样,可她这番轻描淡写的言论却瞬间让我产生应激,我痴笑的面容变成沉重而一本正经,扶着她的肩膀,对她一字一顿的说:你没有不值钱,我不允许你说自己不值钱。
她似乎也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有些愣愣的,盯着我不知所措,片刻的沉静之后,她轻轻笑了一声,瘪着嘴唇对我说:我知道的,我知道了,冷冷。
然后把头埋进了我的肩膀里。
虽然从未表白也从未确立过关系,虽然我从没说过“我爱你”这叁个字,但是我认为她是明白我的心的,她应该明白,我喜欢她我想得到她绝非仅因为下流的欲望,而是对美好的一种向往,她给我她贴近我,也绝不应该是因为自轻自贱,如果是那样,我断然无法接受这段关系,我会觉得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恶徒。
这不仅仅是因为我的虚伪,更是希望我在她心中有一个正确的位置。
实际上她从没这么想过,刚才的话语也许只是习惯性的自嘲,也许只是她不敢自视过高的试探,也许,没那么多也许,总之,她以后应该不会这么想了。
暖暖的脑袋在我肩膀埋了很久以后,抬起头来对我说:
谢谢你,冷冷,我就是喜欢给你,我很快乐。
这样才对嘛,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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