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邓佳茵回想起这一次稀里糊涂的情事,还是会感慨于邓修砚在这种事情上是真的很能忍。
比别的人能忍多了。
她的手被他扣得很紧,十指相扣,指缝间每一个空隙都被对方的手指填满,好像人长出五指专门就是为了被另一个人牵住塞满似的。
他握着她的手,如果他想,他能很轻易地拉着她的手,往下探。让她摸一摸自己高昂的阳具,握着她的手,帮自己疏解欲.望。如果觉得这太难为情,也可以牵着她的手碰碰他的阳具。而且邓佳茵也不排斥帮他做这事。
可他没有。
在自抒情欲的过程中,邓修砚甚至没有喊她的名字。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当然也不算太长,毕竟这里也不是什么可以放心呆着的地方。她唯一有参与感的就是,和他十指相扣。然后,接连不断的吻落到她的指尖和掌心。
潮湿的呼吸喷洒在邓佳茵的掌心,温热的、湿漉漉的,像个小钩子挠得她心痒痒。她甚至想象到了他因为体温上升而变得微红的脸,想象到了那双和她别无一二的红色眼睛被眼泪打湿得一塌糊涂,想象到了他隔着那块领带,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好吧,如果邓佳茵想,她能说几十种几百种打趣他内敛害羞的话;或者觉得既然他帮了自己,那她也要礼尚往来就强行解了蒙眼的物什,直接上手……
而她也没有。
就像她在其他人面前都会维持着一种关爱妹妹、成熟稳重的姐姐形象,而在他面前,她就不这样。
遇到不好搞的事情,她只需要看着他就行了。对着明明前不久还在质疑出现在这个学校动机的他说上一句“求你了,哥”,她就笃定了他一定不会拒绝她。
连她都觉得她胡搅蛮缠,好没道理。
她才不要讲什么道理,邓佳茵咬着唇,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她听着耳边偶尔掠过了他低低的喘息声,感受着他一连串或轻或重的吻,心想,她才不要和他讲什么道理。
眼前一片黑,她闭上眼,仿佛被他攥得这么紧的不是手,而是她那颗砰砰乱跳的心脏。仿佛那吻不是落在了她的手上,而是坠到了她的心尖。她回握着他的手,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想,哥哥、哥哥……
突然,紧握着的手被抬了起来,没等她反应过来,手腕那便传来一阵被虎牙狠狠咬过的痛。
“邓修砚!”本来沉浸在自己愧疚中的邓佳茵这下一点愧疚感都没了,她气得一把扯掉在眼前蒙了很久的领带,团了团丢回给他。
待眼前没了遮蔽物,邓佳茵这才看见了他。他居然还在拿着纸巾,擦脸上刚刚她溅在他脸上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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