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谎言,因为真相无法说出口。
…………
我们起身离开。
走在回去的路上,全姐缓缓的开口。
“我结婚就是害怕这样了,似了也没人给我收拾。”
“那为什么还离了。”
“我洋威了不是,笑吧你吗的,你不是就爱说这个吗?哈哈真好笑。”
“我不笑你好好说。”
“我觉得她恨我,我觉得和她做像是在曹一个西瓜,她也不开心,觉得她在呗西瓜曹,她觉得我又没本事还蠢,没事b养的还打我,然后我就洋威了,我觉得这是有联系的不光是我的问题,而且我觉得我要是似街上她可能会去开香槟的。”
她缓了一下接着说。
“就是这样的总之,害怕孤独害怕似最后就会找个人结,但是其实很少真的有人陪你走到最后,即使走到最后白头偕老,
大多数并不是相爱了那么久只是棍子和山洞的报销了,疲惫了,也没能力找新的,将就的过完了。我讲这种b话也别全信,我是结了天天被揍房子都没了才这么觉得,我也可能只是运气不好而已,但我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见到什么运气好的人。”
……
其他的我都没听进去,就听到开香槟了。
“说的我有点想喝香槟了。”
“你想喝吗?回家吧,家里有,但那是留着庆祝。”
“那我们就庆祝吧。”
“庆祝什么?”
“又他吗活了一天,还从路边顺了万把块钱。”
全姐听乐了,去牵我的手。
她想和我说什么了张了几次嘴又合上,犹豫再三还是把话挤出来了。
“你可以用我的肚脐眼喝香槟。”
“才不要好脏。”
“我每天都洗,真的,来试试你不会讨厌的,我觉得她应该草莓味的。”
她站住了拉起衣服露出了她的肚脐。
“真的我不开玩笑。”
我怔住了,她往我面前凑了凑,我能感受到她散发出的热量。
这是一种弥补心理吧我猜,我记得以前看过的书说是那方面不行的人,会去舔人的眼睛这种行为作为代替,毕竟棍子没了嘛,只能走个捷径,她这也差不多?我猜。
“好啊为什么不呢?”
“乖孩子。”
“我们可以从店里买一点饼干,猪脚什么的,然后你可以那我的肚皮当餐桌,好吗宝贝,吃点东西喝点酒把今天这些事都忘掉,就当是一场梦别多想。”
“很难不多想吧..他会怎么样,接下来,不能让他就这样躺街上发臭吧。”
全姐晃了一下脑袋用手扒拉了一下头发仔细做出仔细思考的样子,我捏着她短袖露出来的手臂,上面的皮肤因为冷风已经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园林局还是市政?我不知道就是管城市绿化的那些人,他们给草坪撒完水就会把他带走。”
“然后呢。”
“再过三个工作日,他的家人就会收到他,然后收到一份账单支付手术费和储藏间的冷气,要是没人交钱可能会交给医学院吧?应该吧,我猜的。”
我走在路上停了下来,全姐继续走了两步转过来看我问我怎么了。
我突然开始觉得恶心了,似亡带来的震撼就像扔出去的回旋镖终于回来了。
我脑中浮现他的样子,他只剩下窟窿的脑袋和展开心扉的模样,我这时候才觉得恶心,黄色的脂肪红色的血,模糊的肌肉,我胃里的鸭肉一阵翻腾,它们从嘴里进去又从同一个地方出来。
我吐了,溅向全姐唯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上。
“卧槽别。”
那双鞋从此以后就变成淡黄色的了。
…………
“我不怪你别想那些了,不是你的错好吧,看着我看着我!专注好吗,我们喝点小酒吃点罐头一切都会好的宝贝都会好的,吃饱了我抱着你就可以睡了宝贝,没事的没事的哦。”
她拉住我的手,小声的哄我,拽住想往回抱。
“呕……”
衬衫也报销了,她一松手,我被自己的呕吐物滑倒了。
我想停下来,但这种东西不能细想,草泥马我满脑子都是他被切来的果冻一样黄色的脂肪,还有被切掉乱七八糟的肋骨,刚刚脑子在转没感觉,现在缓过来才觉得,玛德,真的好恶心。
全姐破罐子破摔了把衣服扒拉两下把我从呕吐物里抱了起来。
“别想这些了宝贝,会好的,我们现在就回家,我第一次也是这样的没事的没事的,宝贝回去我搂着你睡一觉,醒来这一切都会是一场噩梦了,马上就醒了宝贝,卧槽怎么流眼泪水了啊~不哭了不哭了,小慧不哭了妈妈在呢。”
她怎么说我怎么吐,见说的不管用,犹豫再三全姐亲了上来了,算是堵住了我的嘴。
那是一个绵长甜蜜的吻,就像那种俗套童话,王子抱着公主一吻什么问题都被爱的力量解决了。
这是完美的一吻,在月光下被抱着亲也够浪漫,像童话一样,
就是,如果我最后没吐她满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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