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天有一个人,有一个我看不透的人跑到我面前来告诉我,我并不孤单,他喜欢我,喜欢我的好,也喜欢我的不好,他说我可以委屈,可以撒娇耍赖,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而他会一直一直陪着我。
“谁规定?”他质问。
“世界。”我笑。顺势擦去脸上的泪,“走吧,监护人。”
他没有带我回家,这辆车直接驶向了机场。车停,我也才能问出,“马尔代夫?”他笑,伸出手轻轻揉了揉我的发顶,“我有强
迫症,有些事必须得完成。”
“我感觉你不会回答我,但还是想问你,对我这么好有什么必要?”话音未落他却早有预感地将视线落在我的唇上。
“你又想强吻我一次吗?”向来坦荡得让人避之若浼。肆意勾起嘴角,凑上前去,“我虽然看不到你的未来,但你如果放一些不太可能的期许在我身上,会受伤的。”
“对不起。”
我直起身目视前方,神色泰然得仿佛方才挑衅他的人并不是自己,“接个吻而已,我成年了,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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