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挑,饭都差些被我掀翻在餐桌上,“不可以!医生怎么说的你忘了吗?而且这些东西也没有那么不健康好吧,你看,我还特意
挑了蔬菜啊,我连辣都没有敢放,担心影响。好了啦边先生,周末我们可以一起去外面吃,上学的时候我顾不到你,就委屈你自己一个人去餐厅喽。”
他夹了颗鸡肉丸放到我的碗里,笑意褪去,神色自若且温和至极,“忆忆。”方才我一边处理着手机里好久没有管的社交软件,吃饭有些心不在焉,光顾着吃饭,菜都没动。经他一唤我稍回过神来,浅浅笑着,“学校里的作业分散得比较开,好几个群,他们又
爱在群里聊天所以我翻得有点艰难。”
“嗯。”我才意识到边城并非此意,他目光中流淌着歉意和坦然,这意味着他又要告知我一些我并不知情的东西。“那是什么?”
鸡肉丸才被我夹起,却又落入碗中。如同许多欲言又止,如同许多无能为力。我大抵是因为一些喻示而恐慌。边城的上眼睑微微下压,目光被阻隔,秘密有了合适的情感档口叙述出来,“你先吃饭,吃完以后我告诉你。”终究还是无法轻易说出那样的沉重。
听到这样的话也是没了什么胃口,匆匆结束碗里的那点米饭,也终于将那颗鸡肉丸送进肚子。
“现在可以说了吗?”我的态度外表望去是较为偏激的。因为心中无所畏惧,也有所畏惧,所以很盼望知道边城迟迟不给我的答案。
“陆与在牢里服毒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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