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痴迷的。
被接连刺激的冯宜大怒,伸手就想扇他巴掌,结果被他抓住了手反扣在头顶,腿缝还被他用膝盖顶开,直直压到了阴户。
两人跟打架一样,沉珩压住了她的手她又要踹腿,他又用膝盖顶紧了一点还推了两下,冯宜才要踢到他腰上的脚一时偏了方向掉回了沙发垫上。
这地方是真小,沉珩的手脚都伸展不开,哼了一声抓起她一边腿拉高想把她折迭起来,中途看到她还穿着内裤,暂时松了她手腕上的钳制,然后地上又飘了一块破布。
冯宜虽得了松解却依旧被他牢牢笼在身下,被她推打反倒盯着她笑起来,继续刚才的动作,抓住她的双腿压到胸前,腿心朝上。
很标准的挨操姿势,而他也把自己的性器放了出来,贴上她完全暴露在外的阴唇磨蹭。
两人都哆嗦了一下。
冯宜是被刺激的,自己的淫荡姿势完全被灯光照得清楚任人视奸亵玩,而且她还是个有妇之夫,身上喘气流汗的男人也并非自己的丈夫。
她能清晰感知到那根孽物在自己的阴唇上越来越硬,越来越热,滑动时偶有偏斜顶上她的阴蒂让她发痒,低头却只能看见一个膨大的冠头在进出来回。
沉珩二十来岁还气盛的年纪,还是在国外那样风气更开放的地界硬生生压了三年,前段时间好不容易释放了个尽兴,不想横生了许多枝节又耐了好几个月。
他想起拿着她留下来的内衣自慰的狼狈日子,咬紧了后槽牙发了疯一样蹭逼,两人的胯部撞得啪啪作响,好几次龟头戳偏没进了一截,又被他抽出来继续顶她淫豆。
他忽然缓了动作,而贴着的白嫩屁股还跟着刚才的节奏晃动了好几下,发现没有硬实的胯骨撞上来时才像发现了不对一样慢慢停了下来。
冯宜马上想偏过头去不让他看自己的脸,却被他用手钳住下巴扭过头来,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因为情欲已经变得迷离的瞳色,扬手往她臀上抽了好几下。
“还装不装贞洁烈女了?屁股摇这么欢,不要?”
她下意识想躲,可这个姿势扭都扭不了,只在腰部力道变换中没夹紧,当着他的面汩汩流水。
沉珩看得身上的热意全往小腹涌,没忍住直接捅了进去。
不料这骚逼已经湿软得超过想象,只微一用力就顶到了尽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穴内软肉的包裹蠕动,那种湿热紧致的感受,只是几秒就让他头皮发紧,按住她的腿让她保持腿心朝外的姿势开始猛烈抽送。
冯宜被迫这样迎着他的操干,头还被他蛮牛一样的动作推得不停地撞上沙发靠背。
竟能把这实木沙发都摇出了声音,他是使出吃奶的劲儿来干她了吧。
她在心里吐槽,可身体很诚实地打开容纳,被阴茎上的纹理摩擦软肉刺激到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地扭着腰缩紧,像不许他离开。
沉珩被夹得尾椎酥麻,喘着扇她屁股:“别夹!”
一边打一边加快了操弄的频率,每次都狠狠撞上花心,她像会爆汁一样被这样操一回就吐一包水。
此时啪啪的肉体相撞声中逐渐掺上清晰黏腻的水声在大而宽阔的客厅回荡得更响。
她咬着唇不想叫,又耐不住被操得酥软,便恼怒地开始加倍缩他,他顶一次花心就缩他一次,死死裹着那根粗热性器不放,几番下来沉珩死死按着她的双腿操干的频率开始加快,把冯宜顶得头晕眼花,还不忘抽空犯个嘴贱。
“这才多久你怎么就要射了?你二十五之后性功能下滑?”
她刚说完就被捧着屁股深入浅出,被他像捣蒜一样捣着最里的那个口,终于熬不住大声呻吟出来。
“啊!要到了,你慢点……要到了!”
沉珩被兜头喷了一大股温热淫水,还伴着穴肉抽搐般的裹吸,正想射精时忽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往外退。
冯宜哪知道他的心思,夹得他怎么也没办法一下子就抽出去,最后痛苦地在龟头还卡在穴口时就开始噗噗射精,终于拉出来后犹未停止,在她阴唇上又射了好几股,沾得她大腿内侧和身下的沙发上到处都是。
两人看向对方,身躯还火热空气却有些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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