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要不要我去听听他们在讲什么?”系统有点跃跃欲试,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第一时间见证那些人吃亏了。
棉棉也没有任何犹豫地点头:“叔叔你去偷偷看着,要是有人欺负我妈妈,你一定要回来告诉我喔!”
系统爽快地答应,于是这桩“偷听”任务就此开始执行。
棉棉被梨花婶婶放到小床上继续休息,系统则光明正大飞在这些村民的头顶上,跟着一群人一路来到村集体干部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坐着村长村支书和云锦等人,门外则挨挨挤挤聚着一大堆黑压压的人头,谁都想要凑凑这份热闹,想知道这件事最后到底会怎么处理。
村长亲手给云锦倒了碗水放她面前,坐下后才慢声说:“今天我们既就在这把这件事给了结了,我也知道小锦你肯定是受了委屈的,你尽管放心,我作为村长,绝对会公平公正地处理这件事,该是谁的错又该谁赔礼道歉,绝不偏颇!”
他说得坚定,当着所有人的面,显然也是把话先摆在明面上,表示自己接下来不会再给赵广成一家人什么便利了。
云锦从过来后就始终低着头,现在听的这番话才微微抬眼,哑声道:“广平叔,我云锦也在你们村子里生活了五六年了,自认为自己也算是赵家沟的一份子,你的为人我都知道,我也不是非要闹得不可开交,可棉棉被他们家孩子打成那样,咱们平心而论,如果被打的是你家云川,现在躺在床上醒不过来的是你家云临,你现在会怎样?婶子也会听您的劝,就这么放过他们吗?”
村长被反问的喉咙一哽,噎挺了好几秒都没说出话来。
这要是真换了他家娃娃被打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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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就算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也得把那群小畜生给送去吃枪子儿。
也许还根本做不到云锦这么冷静,说不定压根都想不起报警,自己拿着刀就去给人砍了才舒服。
见状,云锦缓缓扯出一抹笑:“您看,咱们都是为人父母的,棉棉就是我的命根子……不过您刚才也说了,要是我报警的话,整个大队说不定都要受牵连。”
说到这里,她话语停顿了片刻,在村长等人都提起一颗心时,苦笑道:“这几年大家对我和棉棉也多有照顾,平时要不是你们帮衬着,我也不可能把棉棉平平安安养活这么大,这份情我云锦是一直记在心里的。”
在旁边光明正大替云棉棉小朋友偷听的系统听到这番话都忍不住咋舌,该说不愧是棉棉口中最厉害的妈妈吗?云锦这番话说的也太有水平了,看看对面欣慰熨帖的村干部们和外面那些愈发愧疚和感动的赵家沟村民,云锦短短一句话直接把所有人刚才偏走的心又立刻拉了回来。
不仅如此,之后她要是再提出什么略微过分的赔偿要求时,也不会再显得强硬和咄咄逼人,到时候大家天然就会站在她的角度上去思考问题,也许不仅不会觉得她趁机得寸进尺,还会认为是她感恩着情谊放低了要求,受了委屈。
毕竟谁家的孩子不是宝呢?随便代入一下,想刀人的心都会藏不住的吧?
事实也的确如系统所想,接下来的“谈判”在云锦受委屈这一先决条件下,就显得顺利容易许多。
“广平叔,除了该有的赔偿以外,我只有一个要求。”云锦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将姿态放得很低。
村长听到这话都愣了一瞬,迟疑问她:“你确定吗?赔偿由我们做主肯定一分一毫都不会少你的,不过你当真只提出一个要求,就可以不去公安报案了吗?”
云锦肯定地点头:“对,只要答应我这一个要求,这件事我愿意到此为止,绝对不会闹大,给叔婶你们还有大队上的人找麻烦。”
这下不仅是村长村干部,就连其他人也不可思议的小声议论起来,系统甚至听到有人在嘀嘀咕咕说云锦人傻,受了那么大委屈也不知道给自己多要点好处。
而站在角落里的赵广成一家更是喜上眉梢,赵宏年的媳妇拉着婆婆的衣摆偷偷挤眼,眼中满是胜利者的得意。
[娘,你看我就说她一个孤零零没依没靠的寡妇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吧?]女人声调微扬,凑在婆婆耳边用气音小声叨咕着,语气里满是不以为然。
下一秒就被她婆婆狠狠瞪了一眼,示意她别在这儿太得意忘形了。
“行,那你说吧,是什么要求?”村长也不再迟疑,当场问了出来。
在众人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中,云锦轻声却坚定地说:“很简单,让赵云海两兄弟从赵家沟小学退学,以后赵云江赵云波这两个小的也不能再进学校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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