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南遗冷得厉害,虽然说房间里没风,她双目对着角落的油灯,一只手抓着衣服。平时沐浴都不怎么碰,觉得难为情,但此刻实在疼得厉害。
她不敢发出太大动静,就怕玉山听见,可是也不知怎么的,她的手刚一碰,就十分没出息地呜咽了一声。
呜咽声在深夜里听起来隐有回音,吓得她当即闭紧唇,手也缩了回来,屏气凝神注意外头的动静。
没声音。
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玉山耳朵很尖,他也并没有走远,他原意是怕她摔着,哪知道听到了不该听的动静。她仿佛毫不知情自己一直在小小的吸气,后面还轻轻地骂了一句,“混蛋。”
也不知道她在骂谁。
玉山眸光深幽了一瞬,里面藏着转瞬即逝的杀气,可喉结滚了滚,听到她重新扣好盘扣的细微动静后,不动神色退回自己的榻上,等着她回来。
昭懿回来得很慢,经过他入睡的榻旁,还凑近了来看。他能感觉到她的气息极轻极香落在他面上,喉咙更痒了,但他强压着没有睁开眼。
她不许他看的。
气息渐渐远了,他又听到她上床的声音。这里的凳子椅子也好,床也好,都比较高。她上床一般有两个方式,一是先坐在床边,然后双腿抬起放到床上,还有一种是先单膝跪在床上,旋即爬上去。
玉山睁开眼,昭懿今夜用的是第二种。
她跟原先还是有些不同,腰依旧很细,但其他地方都丰腴了一些,像是青涩的桃子一下子熟了。
昭懿爬到一半,猛然回头,她觉得自己快被盯化了,但刚刚被她查看过情况的人依旧闭着眼。
她又看向左右,屋子里明明只有她和玉山,也许是错觉吧。她重新收回视线,飞快地躺回被褥里。其实还是不舒服,可她不会按,按来按去按不好,怕折腾太久引起玉山怀疑,只能先回来。
隔着衣服又按了两下,逼自己入寝。
原本以为这种情况只是偶发,可哪知道到了后面不仅是夜里胀痛,白日也时常难以忍受,这日更是生生将她疼哭了。
看了要喝的羊奶,更觉烦躁,扑到床上,却把自己压得脸色一白,忙侧过身藏进被子里。
好在玉山今儿白日不在,她不用再找借口躲在那个恭房里。南遗白日的太阳很晒,光线从外落进来,照得屋子通亮。
昭懿用被子盖着头,小心翼翼的。
玉山回来时见到的场景便是如此,昭懿在被子里闷了很久,鬓角微润,两腮红滟滟,一双眼湿得快滴水,不,是已经滴了水,她没出息受不住疼,又恼,哭了好一会。
现下颊上还带着泪痕,旖旎香艳,隐在黑发下的耳朵如贝母引人想咬。
明明听到了动静,但她只是睨了玉山一眼,像是自暴自弃一般。
实则并不算自暴自弃,是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了,她不信玉山不知道。她这几天每夜都要爬起来起夜,他已经不问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